小野田的丛林万夜
Onoda,一万个丛林夜(台),小野田,丛林中的一万个夜晚,孤军山林一万夜(港),10000 Nights in the Jungle,ONODA 一万夜を越えて
导演:亚瑟·哈拉里
主演:远藤雄弥,津田宽治,足立智充,伊岛空,尾形一成,井之胁海,カトウシンスケ,岛田久作,吉冈睦雄,森冈龙,松浦祐也,仲野太贺,千叶哲也,诹访敦彦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日本,德国,比利时,意大利,柬埔寨语言:日语年份:2021
简介: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后几个月,22岁的小野田宽郎被征召入伍,并在日本军事学校接受了游击战斗与情报训练。他的训练与传统武士道并不符合,就在被派遣到菲律宾卢邦岛作战时,他唯一接到的命令就是“绝对不准自杀”,无论发生任何状况、都要努力活下去。 小野田登岛后的第一项任务,就是摧毁卢邦岛 的机场和码头,反制试图降落的美军战机..详细 >
你的身體是國家的,即使自決都不要投降/你沒有死亡的權利。被這樣洗腦所以把自己的身體獻給秘密戰為國捐軀,拋棄整個世界。分析暗號那段蠢得笑死。尾形桑的聲線挺適合這種胡散臭い洗脳。手滑買票來看看太賀,看到一半覺得不如回家看😈好過。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后几个月,22岁的小野田宽郎被征召入伍,并在日本军事学校接受了游击战斗与情报训练
片子开头沉闷,渐入佳境。拍摄手法也很日式。缺点是完美避开了作为个体的道德拷问。作为电影而不是纪录片,不得不设置了几个刻意的剧情冲突,而在这几个冲突中彰显出的是小野田们杀害菲律宾人纯粹是出于被迫自卫。PS:对比那首《北满たより》,我更喜欢在中野学校里唱的那首歌,只是到处也没找到。
67/100经历太传奇,以至于稍微一努力就非常抓马动人,在这部电影里导演试图淡化这种力量,而是描绘这万夜里主人公缓慢的变化过程。还有就是诗意的表达,几个转场、雨夜的无线电都挺有感觉的,但如果赫尔佐格来拍肯定会更自然一些。最后一个镜头让我想起《再见列宁》,都是情感强烈迸发的电影时刻。其实并不能对这种坚持完全共情,就像没人会赞赏坚持防疫措施到2030年的小区门卫一样。如此坚定某种信念,到头来强调的是这种信仰本身巨大的吞噬性。所以这是法国人拍的一部讽刺电影吗?讽刺的对象仅仅是小野田宽郎的信仰吗?巨大意识形态阴影下的个体,终究是可悲的。
日本军国主义把人的思想荼毒到了什么程度了?
丛林之景不够美,故事不够猎奇有趣。
小野田飞离卢邦岛时是否产生了一次熟悉的眩晕,飞行员应征的畏缩、初次勘察的权力感、到10000天的私人历史被全盘虚无化,眩晕使他清晰认出被战争零余的憧憧人影,似都具化成他脚下的丛林。
反战电影? 最后一幕还是感动了
作为侵略者他是不可饶恕的,但作为军人,他是命令的坚决执行者!是个军人!为了命令坚守到底。。。
见到旧长官,敬礼,听命令,默默把步枪退膛……老兵不死,一切世人看来的荒谬此刻都是士兵的尊严,三十年的信念就此崩塌,这个沉默的结局震耳欲聋。
困在自己执念里有多可怕。觉得别人都在骗他,其实是怕自己信仰崩塌,自己骗自己,不去求证事实,陷在自己的逻辑循环里。
#Cannes2021UnCertainRegard
浮于表面的简单和扭曲,几乎是失职的观察偏倚,却又可以说是天真的直达主题,基于反战出发营造的奇观着重于内在的精神异变,小野田于丛林中对处境的认知和丛林外早已天翻地覆的世界间形成的错位,让这个本已足够传奇与荒诞的真实事件更加难以置信,也因此实现了电影本体不同于文字和舞台的无限逼近真实的惊世骇俗;另一方面,史实同样是魔幻的,但创作者对战犯的态度仍是微妙的,可能是出于对个体的盲目关怀,但也让电影在舆论环境里变得如同结束自己的“战争”后的小野田般同样无稽起来——历史从来都只是一册消磨时间的连环画;深受战争之苦的上原正三,早在小野田投降前的1968年,便已为『怪奇大作战』写下了一个类似的空想故事『第24年的复仇』,故事的结局以士兵发动自杀式攻击而身亡结束,人类被蒙蔽与自欺的悲哀宿命,现实总是能击败幻想。
哎,战争 !
3.5 太长了
真实故事~日本《集结号》~服从命令!——真战士!对于个体来说,当对自身某个角色执着时,便会成为一种极端“偏离”——这是来自权力与使命(命令)的“异化”,这也是对抗自我消亡(死亡驱力)的神奇!
想要這樣的mindset,so strong
自作自受,一点儿也不值得同情
从调侃的角度而言,这就是一部二战老兵的荒野求生,但却真实存在过。对于多数人而言,小野田的榆木脑袋执着于在菲律宾岛屿上荒野游击三十多年,除了觉得不可思议之外,总觉得小野田脑子似乎出了问题。但于日本文化,是非常推崇这种执着到有点神经的民族气质,侧面也能证实日本技术工业发展的基础扎实与其传统文化保存的完整性,百年老店随处可见的实况坐实了日本顽固执着认死理的国民性。结尾稍显粗糙,没把那种忽然意识到战争早就真的结束了那种状态细腻表达,虽然全片拖沓缓慢,但过程还是比较重视了过程的细节与人物塑造的复杂性。
我怀疑导演对日本的想象仅来自日本电影,阿图·阿拉里的一篇访谈里谈到“小野田的勇气、价值、话语、信念、幻想都不是日本人的发明,是横向的、是超国家的”,真是说得太tm棒了,因为(按影片提供的小野田版本)其中的权力欲(我们要守住侵略来的岛)、野心(等回国我们可是英雄啊)、无耻(不敢做敢死队献身天皇不过可以舍弃拖后腿的队友噢)也都是超国家的,真为这位80后法国人的轻浮感到可悲,他觉得他在小野田的故事中读到了自己。最终只是信仰问题,但有人好像忘记:信仰亦有好坏之分,小野田哪儿是愚忠?“你就是你自己的长官”,不过是一种趋近邪恶的自恋狂形式,守着一个山头以为全世界与他为敌。赫尔佐格居然也有一本关于小野田的书《The Twilight World》,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