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山田》第三话最大的爆点,我认为并非最终暗示着山田正一郎在孩子面前上吊自杀的那一段监控录像,而是毫无征兆地忽然出现的《魔法少女大叔 第2章》演职员表。
它暗示着整个故事彻底被改写为作中作嵌套,在虚构中再增添了一层虚构,让娱乐性带上了恶意,并将这种虚构的恶意传播到了真实存在的观众的感受之中。
本片的staff——《TXQ fiction》,《伪纪录片Q》的班底曾经讲过这样的理念:在标题里就承认作品的虚构性,观众反而会怀疑它是否有某些部分是真实的。
某种程度上来讲,《魔法少女山田》就是这个理念的具现。
以下的解读不一定,或者说几乎不可能正确。
不过,这也是一种属于个人的“虚构”。
我的推论从以下几点出发: 1.《魔法少女大叔 第二章》片尾特别鸣谢出现的 ”三田惠子” 与 “三田隆“ 。
2.在明确存在遗属的情况下,三田监督领取了山田正一郎的所有遗物。
因此我想提出这样一个前提:三田爱子是“山田正一郎”的女儿,“山田正一郎”的真实身份则是三田隆。
特别鸣谢中的家人真实姓名,紧随其后的是“and 山田正一郎”。
被“and”分隔开的“山田正一郎”不是作为个体,而是在伪纪录片中由“三田隆”饰演的一个角色。
魔法少女大叔(41),元教师,独身。
如果有一个当着导演的20代的女儿,似乎不算太合理。
但考虑到“山田正一郎”的身份假如有着虚构性,存在与现实偏离的地方是可能的。
同时,现代线的“三田爱子”与过去完全不是一个面貌(根据STAFF表可以查出演员栗原みか的年龄为52岁)她是不是由母亲“三田惠子”扮演的呢?
如果这么说,“三田爱子”也同样不过是作中的一个角色 第一集开头与贝塚阳太通话的mac电脑里,我们可以看到其中已经存在了第三话的素材(园长的访谈)。
这里的主视角,贝塚阳太的通话对象正是三田,她由始至终充当的都是第一季“寻人节目”,第二季“探寻奇怪节目的企划组”的角色,只是比起前作绝对客观的记录者视角,她有着更大、更主观的权力。
剪辑正是制造虚构的魔法。
前半段讲述了“唱了就会死的歌”在网络上的流传。
这段音频包括童声合唱,像是物体跌落的“砰”的声音,以及孩子的声音逐渐停下,只剩下一个男声在继续唱歌。
看过最后一集的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播放着自己歌声录音的山田,让孩子们一起合唱,然后踢倒了脚下的板凳,以丝毫不像魔法少女的样子凄凉地吊在了空中。
孩子们还无法理解什么是上吊,只是逐渐停止了唱歌。
只有录音继续唱着:这才是真正的魔法。
如今看来本作的宣传图也有了别的意味:吊在空中的魔法少女,和倒在地上的“山田正一郎” 吊诡的是,在第三集里,贝塚通过“某种途径”拿到了记录这段音频的监控影像,才将其寄给了三田。
如果“唱了就会死的歌”不流传,贝塚就不会在一系列行动之后拿到这份监控。
而如果监控不面世,“唱了就会死的歌”就不会流传。
一个解释是:三田爱子早就有了这份录像,并在更早的时间段就将其中的歌唱音频剪切出来在网络上传播。
假如作为死者的遗属,有条件拿到这份监控是很合理的事。
之后的大部分片段则是一个为街坊排忧解难的电视节目,他们要帮助一个叫做日下部萌花的女生摆脱“魔法少女恐惧症”。
要说这个节目是否也是三田编排的一部分,我认为不太可能,毕竟其中出现了许多现实中的艺人,姑且可以将内容看作可信。
节目里提到,日下部萌花的家人只知道她在4到5岁左右开始害怕魔法少女,却不知为何。
这个原因我们也知道了:因为她在当时目睹了上吊的山田。
然而,幼儿园员工在孩子前自杀,家人竟然会完全不知情,只能理解为当时的园长用了一切手段将这件事盖了下去(在第三集中也能看出其态度)。
其后的催眠阶段遭到过剪辑(头套的黄眼变成了蓝眼),此处尚且存在疑问,也许是由于催眠失败而进行了两次。
实际上催眠不能说成功了,但也不能说失败了。
日下部萌花确实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只是她并非治好了魔法少女恐惧症,而是从对无可名状的恐惧,变成知根知底,踏入了无法回头的境地。
第二集是将2009年的《魔法少女大叔》重放一遍(也可以说是95分钟全片的精剪版)。
在这里,我们了解到山田这个人,或者说这个角色的性格,生活,理念,甚至是人物弧光。
关于“山田正一郎”在影片中表现出的个人特质有多少可靠性,我认为有相当一部分是真实的。
由于莽撞的教育行为被开除,离婚,对教育的执着,对边缘孩童的关心,以及稍稍有点偏离正轨的魔法少女教育直播。
只是这样的奇行被女儿(三田爱子)得知(只有三十多人的直播间,如何被一个毫无关联的导演发掘?
)她要求其成为自己作品的一部分,他开始饰演“山田正一郎”,虚构就此开始了。
我们主要留意片中的以下几点: 1.山田买礼物给女儿,却得知妻女早在未通知他的情况下搬家。
热衷事业的同时家庭分崩离析,是经典的令人惋惜的桥段。
山田说“女儿原本就很喜欢魔法少女,我打扮成那样也是受她影响,或者说希望她看见能高兴。
”,依此解读也变得不像是说给远在天边,反而是近在眼前的人。
假使这是安排好的桥段,这样的台词也已经成为当下情况的隐喻。
“说不定自己这样做女儿会高兴” 2.与山田的酒友聚餐。
这位酒友提到山田“子供が怖い”,这里的子供可以理解成广义的小孩子,也可以双关地理解成“自己的孩子”,山田害怕自己的孩子。
负责摄影的三田监督只在此处选择了出镜 3.爬高尾山。
山田说“辞めます。
”我放弃了。
监督问,是放弃活动吗?
山田沉默良久,说,完全放弃了。
我认为山田真正的意思是“我不想再参与这部纪录片的拍摄了。
”久经思索,他还是希望作为真正的老师回到教育现场。
公民馆的讲课并非真正的“教育现场”吗?
这一段的疑点已经被很多人指出过:秋天的登山,衔接的却是夏天的备考情景。
三田监督想呈现的情景大概是:决心回到教育现场的山田开始奋力备考,却因为失败而消沉。
最终,他因为孩子的鼓励信而热泪盈眶,决定重新扮演那个魔法少女大叔。
但真正的情况我认为是:公民馆讲课的冷场使他陷入了低潮。
摆烂时三田擅闯他家,强迫他讲“放弃”的台词,又拿出女孩的信(真实性存疑),大棒与蜜枣让他重新振作。
于是他开始备考(夏天)。
原本的计划中,如果山田考上,纪录片就有了一个励志的结尾。
如果没考上,重回本心当魔法少女直播也是一段佳话。
然而,即使失败了,山田也没有重新直播的心思。
(秋天) 爬高尾山时,他拒绝继续活动(拍纪录片),希望重新回到教育现场(就算是幼儿园也没关系),这就直接导致了故事脉络的崩坏。
于是在2009年11月,监督只好出此下策,利用遮住样貌的皮套和过去录音的剪辑,伪装山田重新直播,给自己的纪录片一个完满的结局(第二集时许多猜测认为这是因为山田已死亡,但第三集披露出山田真正的死亡时间是2010年)。
如果按三田=山田女儿的说法,三田拥有父亲房间钥匙,能用原本的直播间直播,也可以说得过去。
此时的山田(三田隆)应该已经前往偏僻的幼儿园就职了。
到了第三集,主视角变成了贝塚阳太。
他以惊人的行动力与三田监督连上线,盒出妹子的住址,殴打老人,还回母校玩了趟urbex,最终查明了过去的真相。
关于他如何得到最后的监控影像,有两种说法:一是由另外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匿名人士所提供,二是他早知道园长有这份录像,去拜访时已经另有目的,最终也确实殴打老头抢了录像后逃跑了。
我个人更偏向第二种。
贝塚阳太前往园长家拜访本就是因为三田监督的授意,在对话之间也可以看出,园长在极力隐瞒山田的真实死因。
因此有理由怀疑,园长与三田早已认识,也有与其串通的可能性(比如配合贝塚,沿用了“山田”这个名字)。
三田作为遗属,不仅知道山田死亡的真相,更是早就拥有了那份监控,并用它来剪出“唱了就会死的歌”并加以传播。
她需要隐瞒这一点,让作为她的“第二章主角”的贝塚阳太亲自重新发现一次,为作品制造一个震撼性的结尾。
贝塚阳太确实做到了。
他戴上魔法少女的头套回到那个教室,不断行走,好像在测量山田当年上吊的位置。
他也了解了自己记忆的深处埋藏的东西,并且已经无法回头。
在手上沾满血逃跑的过程中,出现了短暂的一段跳切,他像魔法少女一样飘了起来。
这是我认为本片里唯一的超现实要素。
魔法少女是一个传播符号,其背后的本质是执念。
通过伪纪录片,通过教育,通过剧场型自杀,通过歌声,这份执念辐射到了不同的人的精神深处,表现出不同的症状。
歌不是诅咒,执念才是。
今から飛びます...串台了 山田正一郎死了。
无法得知他是因为精神失常,无法逃脱魔法少女的泥沼,才选择在自己创作的充满希望的歌中自杀,还是为了满足孩子们对魔法少女的幻想,做了《二十世纪少年》那样的假上吊却弄巧成拙出了意外。
总而言之,恐惧的辐射就在他死亡的那一刻发生了。
二十八个孩子因为这件事造成的创伤短暂失忆(我猜测为了隐瞒事件,其中可能有催眠要素的加入,但暂时按下不表),各自的精神深处被埋下了恐惧的种子,随着成长一点点显露出来。
恐惧(日下部萌花),暴力(贝塚阳太)。
但归根到底,作为根源的“山田正一郎”,本身也是被三田监督的执念所辐射、影响而诞生的产物。
三田带着兴奋的口吻问贝塚,这些可以作为纪录片的素材吗?
之后猝不及防开始放出《魔法少女大叔 第2章》职员表。
于是我们明白,这三集75分钟,都是三田监督的圈套,作品本身就是作中作。
三田制作这一部《第2章》的目的,想要取得的成果,我认为几乎可以等效代入这些真正的创作者们:寺内康太郎、皆口大地、大森时生、近藤亮太,即制作一部具有话题性、悬疑、惊悚的伪纪录片。
但我们知道,《魔法少女山田》作为一部现实作品,这些创作者们行的是一种纯粹的商业文艺创作。
而同样内容的《魔法少女大叔 第2章》,则能从中窥见另一种强烈的目的性。
通过将作品原封不动地置换进故事层中这一手段,虚构从一种营造娱乐性的创作方式变成了裹挟、曲解他人人生的狂热的恶意体现。
本作的漫画版还在连载中,打破了由“三田监督”掌控的媒介制约,也许透露的新线索又能衍生出更不一样的解读方式。
上文中大部分的内容都以三田=山田女儿为前提,不过即使去掉,我认为也无损《魔法少女山田》充满后设主义的文脉。
根据不同的解读观点,我们完全可以任意划定这部作品中虚构部分的范围和程度。
可能贝塚阳太本身就是演员,可能日下部一家、电视节目的搞笑艺人都是企划的一部分,可能山田正一郎的低落和奋起全都是剧本,可能山田正一郎根本就没有死亡,如今也在哪个地方吃着寿喜锅看着这部伪纪录片。
但是,对于虚构(fiction)的怀疑与恐惧已经开始植根于观众的意识中。
另一个视角的外传漫画能否给出一个“真实”的答案?
TXQ fiction这个系列才走到第三部,就已经用掉了这种堪称揭自己老底的大梗,这种魄力不能不让人钦佩。
这一季不像石永菊江的恐怖意象串联,也不像饭沼一家把悲剧的底色在超自然悬疑的外壳中藏得天衣无缝,《魔法少女山田》更像是新本格式的《放送禁止》,各方面都更有实验性。
当然我还是很期待第四弹,这个班底还有着非常大的可能性。
看了很多评论分析,很多细节都被扒出来了,很明显无论是节目影像、贝冢的视频、翻拍的监控,都有剪辑的痕迹,目前大部分评论都认为确实存在山田这么个人,然后在幼童面前吊死了,生平影像被剪辑成为三田的作品发表。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挺违和的,因为一些剪辑痕迹都是被访人配合录第二次才形成的,那么这些人都这么配合接受一个素人反复拍摄的原因是什么呢?
还有影片中节目里的“催眠”行为我觉得挺假的,在心理学上正规的催眠治疗并不是这样的,这种更像是早期受诸多电影和电视剧影响的一种表演。
另外这么多儿童同时接受催眠以“封印记忆”,而家长还一无所觉,怎么想都不是正常人会想出的治疗方案,正常应该是做心理疏导,对不懂的小孩就说是魔术表演,对早熟的小孩就做死亡方面的教育,这种“记忆封印”反倒是比较符合阴谋论,像是奔着引流去的。
所以我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就是有没有可能整个事件,从《魔法少女大叔1》开始就是一部【伪纪录片作品】呢?
实际上并不存在山田这么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演员,片尾字幕感谢的三田隆一就是山田的扮演者;第一部里直播间观众固定就三十人,正常直播间人数每天总会有变化的,一直这么固定,而且看弹幕内容并不是每天认真听课的人发的,所以这三十人并不是来听课的小孩,为什么这些人每天定时来直播间吐槽?
也许就是剧组工作人员在扮演这样的观众;综艺节目里早就露过脸的萌花和萌花的家人在贝冢的视频里并没有露脸,也许是因为没能联系到真正的萌花,所以请声音相似的人演的;幼儿园园长的采访有拍摄两次剪辑在一起的痕迹,贝冢打完人后还有时间穿上鞋子再跑掉,这段都是演的也就能说通了;监控视频窗台的物品不一样,好像监控视频有被剪辑过但监控画面显示的时间却是正确的,是因为监控本身就是拍摄后进行后期制作的产物。
也许这三集实际上是纪录三田拍摄的伪纪录片的伪纪录片呢?
作为TXQ FICTION系列的第三部作品,这次的《魔法少女山田》实际上是和主创同期举办的线下展会《恐怖心展》进行联动放映的,恐怖心展的主题便是展现那些日常之下隐藏的恐怖,展品有视频,也有照片。
主创的理念是:恐怖是一种复杂的情绪,而呈现方式是可以高级的,并不是只有鬼怪才能吓到人,恐怖其实就隐藏在日常的各种元素之下。
公园的旧景物,旧照片,狭窄阴暗的楼道,这些都是日常之下展现的“恐怖”而本作《魔法少女山田》的主题为“恐怖”,实际上也出现了大量和展品相似的视觉镜头,例如,剧中不止一次聚焦山田狭窄阴暗的住所。
山田的住所,和楼道展品几乎是一致的这种“日常下的恐怖和诡异”,更准确的说是违和感,其实就是本作的刻画重点,这也是为什么本作几乎没有灵异要素的原因,虽然没有灵异要素,但大量让人不安的视觉元素却充斥了整部作品。
回到故事本身, 山田是一个可怜和善良的老师,但他又不仅仅是一个可怜和善良的老师,他的这份善意是带着病态的、是带着诡异和偏执的,山田的形象并非只是“可怜”,他也承载了作品核心的恐怖主题载体。
装扮成魔法少女本身就是奇怪的行为,虽然山田把自己模仿动画中少女的尖锐声音称为“闪耀悦耳之音”但恐怕各位观众在听到收音机里传出的录音时产生的更多是不安与害怕。
除此之外,山田的很多行为都是诡异且反常的,比如半夜闯入学生的家里教育别人,不请自来的去给女生教课,以至于让女生的父母认为他是一个骚扰狂。
山田讲述好几次学生的故事都和霸凌有关,有一次提到了自己小时候内向自闭不敢和他人交流,所以山田小时候应该也遭受过霸凌,这或许也是他异常的根源,也是他“害怕孩子们”的原因。
山田的酒友也在无意中透露山田或许对孩童是恐惧的,他希望的是将孩童限定在特定的框架之中,这是一种执念,足以把人逼死的执念。
山田的魔法少女涂鸦和头套,都是他基于对孩子们的善意而制作的,但实际效果非常恐怖渗人,这是否说明他本身就已经存在一定的精神异常了呢?
山田是一个对孩子们温柔,也非常关心自己女儿的人,但为什么他的前妻和女儿却如此疏远他,以至于连搬家都不告诉他一声?
这种冷漠绝非寻常情况,哪怕是离婚的人,也不至于完全没有联系方式,恐怕前妻和孩子也是被他的这种近乎诡异的执念所吓到了吧。
山田想要的并非只是单纯的“教书育人”, 因为这个愿望实际上早就已经实现了,山田追求的,是某种更深层次的偏执,至于是什么,笔者也说不上来,这种偏执不被理解,这才是击垮山田的核心原因。
(或许是希望自己遭受的霸凌永远不会出现在别的孩子们身上,又或者是希望每个孩子都能成为善良的,能用“魔法”帮助他人的人这样极端理想化的愿景)
面对山田的魔法心灵鸡汤,座位下的孩子们全是一张张索然无味、不耐烦的面容,可能孩子们并不是那么喜欢山田如果山田放下自己的执念,回归到日常当中,我相信他是可以融入社会好好活下去的。
但本作的第二个关键人物,也就是三田导演,为了制作出自己心目中的“完美节目”而把山田推下了深渊。
孩子们的信,几乎可以确定是三田导演伪写的,无论是措辞和笔迹都和儿童相差甚远
山田在黑暗中病态的笑,让我想到了前段时间看的《异形夺命舰》 此时的他已经将这个谎言作为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已经回不了头了虽然作品并没有明说山田是因为如何原因自杀,但恐怕和三田导演的引导和欺骗是离不开的,一个临近崩溃的人只需要推一把就会走近极端,我认为山田最终应该也知道了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而已。
看到有朋友进行的一个有趣猜测是:由于童年的经历,山田对孩童的观念是一种带有恐惧的偏执,所以自杀行为更像是这个精神崩溃的可怜人最后的自暴自弃,以及对潜意识中自己恐惧和悲伤的源头的报复,可能也是希望用“魔法”让孩子们永远记住他。
“扭曲的善意”不仅发生在山田身上,同时也映射着导演三田,在三田看来,没准自己的假信、以及对山田魔法少女之路的推波助澜,也同样是一种“善意”呢。
对天花板的拍摄以及孩子们的画中“飞起来”的魔法少女,明示了山田最后在孩子们面前上吊而亡,几乎是“饭沼一家”哥哥旁边壁炉火焰手法的复现。
手里拿着绳子的山田去了他此生最后一节课上吊的山田终于能像魔法少女那样“飞翔”在空中,孩子们看着他在天花板摇摇晃晃的样子,将这一刻隐藏在自己最深的记忆里,而这份记忆逐渐演变成了魔法少女恐惧症,演变成了“唱既死之歌”这样的都市传说。
(然而,从第三集的staff表出现的相关人员来看,这个都市传说完全有可能是由三田导演自己炒作出来的……)再仔细体会一下三田导演为了制作作品而无所不用极的“恶意” 自然就能理解这个故事的恐怖之处在哪了,第三集最后的staff表,所诠释的含义与“饭沼一家”最后三张写着哥哥的纸条是拥有同等威力的。
笔者认为,和“饭沼一家”一样,本作是非常优秀的作品,因为作品最终的着力点回到了人性这一主题上,饭沼一家最吓人的部分从来不是灵异要素,而是片尾所揭露的:明明一家人,却把哥哥视为累赘,希望他消失被去除的那种极端的冷漠,那种人性层面的冰冷与可怕。
而在本作中,代表希望和奇迹的魔法少女变成了鬼魅,善意变成了偏执、变成了诡异,无论是山田还是三田导演,或者是作为叙事者的贝冢,他们都陷入了某种执念当中,标志着人的异化、日常的异化,而这份异化便是本作“恐怖”的根源。
《魔法少女山田》,2025年上映的日本悬疑恐怖电影。
本作在延续了前两部大体风格的基础上做出了新的创新,摘选的“节目”片段更加完整,故事性更强,叙事节奏也很舒服,个人认为是观感最好的一部。
故事讲述了男主贝塚对近期网络上流传的“唱之即死之歌”的旋律感到了熟悉,于是对它展开了一系列调查,最终锁定到一位名为“山田”的魔法少女老师身上。
本作的核心是一个隐藏得很深的叙述性诡计,个人感觉还是设计得比较巧妙的。
属于是那种,第一次看时会因为一些小细节而感觉到微妙的不对劲和奇怪,看完后再倒回去,然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类型。
但缺点也很明显,与两部前作存在相同的问题,线索给得太少(或者藏得太深),导致部分真相需要靠个人推断脑补来猜测。
虽说这种表达不能说不好,至少我不太喜欢,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无法印证。
电影节选的两个节目,不管是助人节目还是对山田老师的伪纪录片式跟踪拍摄,我觉得都很有意思,不得不感叹日本奇形怪状的综艺真的好多(。
第一次看山田老师的伪纪录片,大致的感觉就是很励志,纪录片里的老师是一个善良又热忱的人,因为小时候遭遇校园霸凌时被温柔的女老师帮助了,导致他长大后也想成为这样温柔又负责任的老师。
但因为教育现状,他的许多热心行为并不被理解,导致他被辞退,成为了一个社会边缘人物。
在辛苦生活的同时,他也没忘记自己曾经的理想,开始了网上授课。
为了吸引孩子们的关注,他放弃了传统的教学方式,扮成了魔法少女来讲课。
这种主旋律正向又励志的伪纪录片真的很吸引人,拍得很感人,但第一次让我察觉到不对是在哪里呢?
是山田老师说要放弃的那里,导演的态度让我察觉到了一丝怪异。
接下来是我对于电影真相的一些个人猜想—— 我认为山田老师这个人是实际存在的,而他的经历,在导演介入拍摄之前,也都是真实的。
但他实际上的性格并没有伪纪录片上展现出来的这么完美。
因为小时候的被霸凌遭遇,导致他本质上是恐惧孩子的,可女老师带给他的温暖却又让他向往成为那样的大人,所以他成为老师的初衷一定是善意的,但这善意中夹杂着几分偏执。
从他被辞退和工作中的教育经历来看,他很执着于将偏离轨道的孩子拽回原位,不管是教育霸凌人的小孩还是学习成绩差的小孩,他都执着于像曾经的女老师那样,将他们的问题纠正。
正如他自己所说那样——“正因为害怕,所以才试图把他们塞到教育的框架里”。
而扮成魔法少女直播,最开始肯定也是出于他想要吸引学生关注的某种手段。
但在导演跟踪拍摄后,我个人认为,后续的线下授课及穿戴头套,一定程度上应该也受到了导演的影响。
从孩子们最初的反馈“虽然是个怪人但是个好老师”来看,山田老师的业务能力是很过关的,如果授课风趣,头套是什么必须具备的道具吗?
显然不是。
所以我倾向于,这是导演追求纪录片更大的噱头,而向山田老师提的某种建议。
老师同时也需要纪录片的曝光度来实现他的梦想,所以他答应了与导演合作。
但很快问题也暴露了出来,并不是每一次授课都会被孩子们接受。
关于成长的正向教育那一课,明显能感觉到孩子们反馈很差,再加上婚姻失败和之前孩子失联带来的打击,导致山田老师决定放弃所有线下授课,因为“不在教育一线是什么都干不了的”。
于是山田老师决定重返学校,但紧接而来的考试失败给了他更大的打击。
也就是导演探访的这个片段,让我察觉到了整个纪录片的不对劲。
导演那句“那您可以面对镜头,说句类似‘放弃也没关系’这样的话吗”明显就是有问题的,因为山田老师放弃的态度让导演觉得纪录片没有像她预想那样发展,脱离了她规划的“剧本”,她拿出了杀手锏——学生们的信。
导演肯定察觉到了山田老师的思想转变是从那次线下授课开始的,所以我认为,那些信是导演伪造的,为的就是让山田老师振作起来,继续拍摄伪纪录片。
但山田老师会相信吗?
我觉得他肯定察觉到了,他拒绝了后续的拍摄,选择前往幼儿园当助教。
为了让自己的纪录片能够顺利收尾,导演穿上魔法少女的头套,利用山田老师的录音,进行了最后一次授课直播。
为什么说最后一次直播是导演伪装的呢?
因为那一次的头套明显跟老师之前戴的头套不同,双马尾变成了披肩发,深蓝色变成了浅蓝色,包括头套的眼睛和嘴巴都不一样。
而弹幕也有说,“变可爱了诶w”。
时隔多年,十几年前的事情因为近期风靡的“唱之即死之歌”被再次挖掘了出来,男主贝塚在调查之后选择与导演联系,企图将曾经的真相公之于众。
这里就是我说的,导演用到的非常巧妙的叙诡——纪录片第二部的演职员表,赫然能够看到贝塚和山田老师的名字,这也证明前面呈现给观众的所有片段,都是导演兼编剧的三田爱子拍摄的伪纪录电影。
这时候把画面调回第一集开头时,导演的屏幕。
明明是剧情上的贝塚“第一次”与导演语音通话,导演的素材库里却已经出现最后的一些视频画面片段。
解释了为什么贝塚明明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却笃定“山田老师一定不是死于心脏衰竭,而是自杀”。
也解释了为什么第二幕中出现的导演,与十几年前纪录片中出镜的导演相貌差异如此之大。
因为他们都是这部电影的“演员”,而这一切,都是电影想要呈现给观众的,“虚假的真相”。
是的,我更倾向于山田老师是被伪装成了在学生面前自杀—— 从最后幼儿园的走廊摄像头录像来看,远离了伪纪录片拍摄和直播的山田老师顺利成为了幼儿园的助教,他在工作了一段时间后,被叫到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呢?
有没有可能是导演知道了他的下落,来学校寻找他。
而这段曾经称为魔法少女老师的经历,会不会让学校决定开除他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山田老师因为平静生活再次被破坏,不管是选择在校长室自杀还是因心肌梗塞而猝死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在贝塚采访幼儿园校长的那段视频中,贝塚曾多次提起“魔法少女老师山田”这样的形容,校长却一次都没有给出正面回应,并多次强调山田猝死时他并不在现场,反而证明了他就是在现场,甚至是造成山田死亡的原因之一。
学校的老师在自己办公室死亡,校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种事传播出去,他选择与导演合作,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到已经死亡的山田老师身上,毕竟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于是,导演再次穿上了魔法少女的衣服和头套(从视频非常模糊的画面中,可以看出出现在教室外面的魔法少女是披肩发而不是山田老师常用的双马尾),进到了教室里,对着学生们播放了曾经老师的录音,引导孩子们一起唱歌,并表演了一场“自杀”。
关于这个猜想的佐证有两个,一是非常明显的,在凳子踢翻的声音和孩子们的歌声逐渐消失后,唱歌的男声还在继续。
如果是真的山田老师在学生们面前上吊自杀,为什么歌声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在唱呢?
因为是录音啊。
二则更加偏向于逻辑上的推断。
已经在幼儿园任职助教的山田老师,已经能够正大光明的授课了,他真的还会扮成魔法少女去吸引孩子们的注意吗?
我觉得不会。
当然,还有一个更加主观的推断,就是我实在不相信,那个会对孩子们说出“真正的魔法是正直生活、和善待人”的老师,真的会选择以这么残忍的方式在学生面前自杀吗?
我不相信,我也无法接受,所以我就是倾向于,山田老师是个正直而善良的人。
再说,导演已经假扮过一次魔法少女山田,为什么就不会扮演第二次呢?
我甚至觉得,纪录片第一幕中,山田老师想要为女儿庆祝生日,从而前往前期家中却被告知已搬家的那段,都是导演设计好的,为的就是增加“电影主角”的凄惨经历。
以及,贝塚去采访的那个萌花,也是演员假扮的(没有脸出镜只有声音),那些话只是为了加深“山田老师自杀”的暗示。
而网络上流传的那段“唱之即死之歌”,也是导演自己放出来的,为的就是宣传自己的第二部伪纪录电影。
毕竟,虽然叫“唱之即死之歌”,也没有人因此而死不是吗?
可悲的是这首被山田老师创作出来,用于鼓励孩子们,甚至是鼓励自己的歌,却在他离世后被人为地披上诡异黑暗的外壳,用来宣传吃着他人血馒头的电影。
总而言之,不管电影真相如何,是不是我猜测的这样,电影本身我觉得除了线索略少之外其他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比起前两作,恐怖成分略少,但悬疑成分加重了很多,我还挺喜欢的,叙诡也非常精妙。
豆瓣评分7.7,我能给到8.5,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打五星。
(观后感,逻辑废,又在无病呻吟了,请大家包容)相较于更加扑朔迷离的饭沼一家和寻找池永菊江,这一部我更喜欢。
一首诡异的歌曲引起大家的讨论和关注,一个男生为了搞清楚自己的记忆里为什么有这首歌的举动为观众拼凑出了真相。
山田是一个很正直很理想主义的老师,这样的人通常会被冠以“迂腐、不会来事儿”的社会评价,他的家人也有很大可能不理解他的行为(我猜这是他离婚的原因),在解决了霸凌问题后,可笑的一点是山田又被同事们孤立了,最后只能离开学校做清洁工作。
但是山田并没有颓废,反而在网上直播,并思索让直播效果、教学效果更好的方法,在导演的片段中也提到山田是一个很会解决问题、很会教学生的老师。
但是这样一个有能力有梦想的老师最终还是承受不了现实生活的压力自杀了。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不得不向现实弯腰,改变自己适应社会的某些潜规则,学会闭嘴,学会低头,学会对某些东西视而不见,但是不能说不这样做的就是怪人。
看的过程中某些弹幕真的让人很不舒服(倒是很好地呼应主旨了),能理解大家可能在关注细节寻找可疑的地方,但是在山田找学生制止他的霸凌行为的时候怀疑为什么要晚上冲到别人家里(还有什么他说制止霸凌你就信)、免费辅导学生的时候质疑为什么要晚上去、去学生家辅导到雇主家打扫卫生质疑是不是有偷窥别人家的爱好,真是又想直接关掉眼不见为净又怕突脸,最后还是窝窝囊囊开着了。
最后,唱即死之歌危险之处在于山田教孩子唱的时候自杀了,这给孩子们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所以提到它就有恐怖的感觉,但是观众无意中哼哼应该没关系吧。
一口气看完寻找石永菊江、向饭沼一家谢罪后,我简直快爱上这个系列,从预告开始就期待着第三部,魔法少女山田。
在第一集刚刚出来只有生肉的时候,我猜测的方向都是蟹脚,虐童等恐怖题材,而真等看完后发觉这其实是个悲哀的故事罢了,它不太恐怖,也没有鬼神怪力,它呈现出来的不对劲,其实只是关于不被接纳,关于边缘关于创伤。
在网络流传的歌谣,孩子们跑调的合唱与积极向上的歌词诡异地糅合在一起,让人不免想到什么诅咒流传be like录像带,以此为线索追溯出一个死去的魔法少女大叔。
山田是个绝对不会被接纳的怪人,诚然他表现有热心有好心,但是夜闯学生家警告,对于教育的“执着”让他看起来社会化程度不高,让大众无法理解与接受,连我都在看的时候怀疑他绝对是个坏人,直到最后也不是心疼 而是有种 呃 唏嘘?
他因为童年惧怕孩子,又因为被老师拯救也踏上了教书育人的道路,“把孩子框在教育里”,说实在的,山田其实也想把孩子框在善良的架里或者说他先把自己框住了,那首歌,魔法少女,孩子沉默听着的教诲……他执着于此,也注定为此毁灭。
越是执着的人,越会被所追求的事物杀掉。
所以山田会一步步被压垮,直到一无所有,留下来给二十八个孩子心灵的创伤。
看似善良热心的起点扭曲成了对魔法少女的恐惧,对魔法少女不尽的书写,对过去重复的不安,你却无法怪罪到谁。
因为,人都死了。
所以我说,这不是一个恐怖故事,这是一个悲哀的故事。
一个命中注定会走向痛苦的故事。
这世界是没有魔法少女的啊。
就算有,魔法也会失灵的。
感谢水清而深老师汉化,感谢枫影FY7大佬片源,能看到如此优秀的系列作品真是太好了。
也期待第四部早日诞生!
感觉第三季的思路有点像《流行之神》,就是你可以从超自然角度解释,也可以从纯现实角度解释,都说得通。
但是,按照奥卡姆剃刀【如无必要,勿增实体】的原则,第三季从纯自然角度是完全可以解释得通的。
如果从现实角度解释,第三季就是一种【都市怪谈解谜】或者【都市怪谈揭底】,来探讨一出现实中的悲剧是如何演变成都市怪谈的。
或者探讨风靡一时的都市怪谈的真相和原型为何。
最后那段录像是揭示真相的关键,我看了不下十遍,做了笔记,现在分析如下:13:12 山田说自己要去办公室13:12:41 学生走廊玩耍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这里是有剪辑了,但是最多也就不到一分钟,黑大衣胖女老师让学生进教室。
(之后这里立马切镜头了,没有展示黑大衣女老师自己也进教室了)这个课间远短于正常课间,这里肯定是山田已经出事了,有紫砂行动了,老师疏散学生进教室。
13:13:58 格子衫女老师推了急救床进走廊。
前面有个男老师关紧了教室门。
这里剪辑了。
下一段,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尽头出现。
13:15:29已经走进教室的山田问完好的山田喊出了“我是魔法少女山田”。
倒推一下,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出现也就13:15:00左右。
(也就是说,其他老师推着急救床进走廊尽头办公室和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尽头出现,中间隔了一分钟左右)山田的紫砂比推急救床时还要早,所以有一分钟还多的时间给山田换好魔法少女衣服。
至于为什么没有和前来急救的老师撞上,这个办公室周围也是有迂回空间的,山田在办公室紫砂,不一定还在办公室里面换衣服,找个角落迂回一下。
山田的紫砂方法也是捅进去没拔出来,不回立马倒下。
唯一的问题就是山田紫砂到其他老师反应过来到急救床推过来太快了,只能说日本的应急演练做得好,加上这种幼儿园可能一共就一栋楼,医务室可能就在旁边。
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尽头走到教室途中还和一个带俩小孩的教师擦肩而过,但是这个教师明显才过来,不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她和小孩交谈还很轻松。
然后开始唱歌,进教室一开始的说话是山田自己说的,但这里唱歌的山田声音是播放的追悼会上展示的那段只有山田独唱的预录音。
因为后来有一个扑通声,显然是山田倒地不行了(为什么这个声音一定是山田倒地的声音?
因为本来孩子们都在跟唱,这个声音后孩子们不唱了,显然是被山田倒地吓懵逼了),但是山田独唱的男声还在继续,那就肯定是放的录音,而且还是追悼会上展示的那段只有山田独唱的录音。
至于网上流传的有童声合唱的《唱即死之歌》,就是这段监控视频里的录音:一开始山田的录音和孩子们的合唱一起,山田倒地后,孩子们不唱了,山田自己的录音唱到最后。
(第三集的监控音频和第一集网上流传的音频完全一样,连倒地的扑腾声都一样)这个歌名也是符合这个情景的,歌唱着唱着山田就死了。
把监控寄给那个男调查员的匿名人士很可能就是把音频流传出去的人,他一开始肯定有说这个情景,但是传了好几手变成都市传说后就失真了,只剩下大家知道歌名是《唱即死之歌》,不知其所以然,“歌唱着唱着有人死了”这个剪切过的事实再传,就变成了听了歌会遭受厄运。
这里需要说明为什么山田进教室没人阻止,因为教室里很可能没有其他老师,那个一开始组织学生进教室的黑衣女老师之后立马切镜头了,没有展示黑大衣女老师自己也进教室了。
又或者她进了教室,但是一开始和她传话的老师只是告诉她疏散学生进教室,当着学生的面没有告诉她理由,所以她以为山田只是穿魔法少女打扮正常上课。
所以,这其实只是一场现实悲剧被传成了都市怪谈。
至于山田为什么会紫砂?我觉得剧中已经有很充足的展示了。
需要说的是,无论三田爱子导演进行了何种选择性剪辑,仅就已有片段来看,山田的教育理念肯定是具有偏执的一面的。
唱了会死的歌,这种城市传说令人熟悉。
围绕此展开的探索,从各种素材和角度逐渐挖掘拼凑出一个人的经历。
恐怖悬疑的外壳下是社会现实的残酷。
恶与执念的辐射。
山田小时候被霸凌于是对小孩无意识的恶感到害怕,但自己被教师激励,决心投身教育,寄希望于此改变小孩或是弥补小时候的自己。
但社会并不是靠善良热血就能驰骋无阻。
被辞退后网络直播、线下公益教学,试图再次重返校园失败,幼儿园事务员疑似又被辞退。
在孩子面前上了人生最后一课,在与孩子们的合唱中结束生命。
山田的怪:偏执的善意,似乎不合时宜,夜晚教训在校园中霸凌别人的小孩,夜晚帮小孩补习。
热爱教育,努力完善教学效果,不辞辛苦穿上魔法少女装扮山田的死:是多次被现实打击,教育理想破灭后的万念俱灰,是以自身生命对世界对小孩的报复,是希望用自己的死亡赋予魔法少女山田真正改变、教育小孩的魔力,还是一直对被误解,被边缘的无力和压抑的最后反抗?
套中套:txq团队在伪纪录片作品名字中直接点明属性《伪纪录片q》,山田大叔的纪录片的监制三田,在这部《魔法少女山田》的制作中做了什么?
剪辑的不连贯和穿帮,季节的不合逻辑,是否误导了观众?
重返网络直播的山田(突然放大的镜头,白皙的脖子和与往常不同的头套)是真正的山田大叔吗?
谁把《唱即死之歌》(明显是监控里的片段)传播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三田是要揭露真相还是为了传达励志的正能量而不顾现实真相?
是否这魔法山田第二部也是伪纪录片?
团队对于虚构和真实,剪辑和纪录片的定义,所玩出的花样,以及这部使用的媒介,再次体现了其将创意、人文关怀和惊悚元素的结合的优秀表达。
期待后续作品。
在红姐事件曝出几乎同一时间,TXQ的最新一季端上了关于异装癖和魔法少女的辩证法。
依旧是媒介的流转和延续,但加入了对于“纪录片”伦理的一些反思 首先值得一提的,女导演是否存在过分介入?
在纪录片最后,她拿着那封所谓“孩子的信”(我很怀疑是她自己写的)去找山田,以一种半引导式的态度来激励山田继续自己的公益事业。
她通过自己的影像,包括后来的追悼会上,将山田包装成一个榜样式的形象(也有长评提到可能她就是山田的女儿,这就是女导演自编自导的一部剧情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但结果确实招致了不幸,让一个原本需要正确引导和疗愈的边缘人格继续扮演教师的角色,无疑让他产生了更大的痛苦和落差,最终选择在孩子们面前上吊。
而创伤则继续延续下去,变成了长大后的孩子们心中无法弥合的痛苦,甚至演化成“唱即死之歌”这样具备集体无意识的符号,其背后和某些都市传说,“梦核”一样,所指涉的是一代人的创伤。
这种当代年轻人的创伤,通常被大家看作来源于教育,或是原生家庭(这同样可以和山田的职业以及奇葩综艺中非要突破“恐惧”所对应)山田提到教育是因为“老师们害怕孩子,因而要把他们纳入到教育的框架中”。
这句话不仅是对于体系的批评,也指出了在没有正确的引导下,老一辈所留下的,没能疗愈的创伤会逐渐暴露在下一辈的身上。
这是时下非常值得关注的话题,也不禁让人开始反思,红姐出租房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他(她)的过去又是怎样的呢?
不过最新一季中最有趣的,是开始对纪录片的谎言进行讨论。
在前两季,观众带着fiction 的定义去体验一个真实的故事。
但这一季中,所有的叙述都变成了不可靠的,把他们观察到的社会放进一个嵌套的猜谜游戏中,在感到有趣的同时也不寒而栗。
把《魔法少女山田》看完了,感觉最后的揭秘太朴实无华了,明明前两集有那么多细节,但是最后却没有把伏笔完全暴露出来,而是继续隐藏。
TXQ这个系列一向重视细节,很难想象那些伏笔其实是不存在的。
比如第一集里,在节目组进入房间的时候,桌子上就已经有魔法少女头套了;比如第二集的时间重剪辑、以及“天上夜空的发光体”、为什么打院长后逃跑摔倒、如此等等,都缺乏一个终极意义上的解释。
作者本身也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这么处理呢?
包括最后一集还故意做一个三田的片尾,是想暗示什么呢?
想不通。
而且这个企划还有一个漫画在更新,讲的是一个恐惧魔法少女的大龄上班族的故事……根据日本那边的评论,似乎是【魔法少女山田】本身变成了【都市传说】。
明显这个世界观还有别的内容没暴露出来,为什么不揭秘呢。
还是说真的就只有这样了吗?
我仍然很好奇第一季的照片里,为什么沙滩的人们集体转向海边;好奇贝冢为什么一直戴着魔法少女头罩,为什么这个以灵异世界观为招牌的系列故事,在第三季却几乎没有灵异元素。
为什么?
为什么?
一股子劣质感觉,短剧5分钟一集也就算了,掐头去尾都不一定有五分钟。一个故事也是在导演组的努力下争取3集十分钟讲完,给人一种上赶着的感觉。算了,有郭知爻,还是给3星吧。
爱奇艺微短剧多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