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山田》,2025年上映的日本悬疑恐怖电影。
本作在延续了前两部大体风格的基础上做出了新的创新,摘选的“节目”片段更加完整,故事性更强,叙事节奏也很舒服,个人认为是观感最好的一部。
故事讲述了男主贝塚对近期网络上流传的“唱之即死之歌”的旋律感到了熟悉,于是对它展开了一系列调查,最终锁定到一位名为“山田”的魔法少女老师身上。
本作的核心是一个隐藏得很深的叙述性诡计,个人感觉还是设计得比较巧妙的。
属于是那种,第一次看时会因为一些小细节而感觉到微妙的不对劲和奇怪,看完后再倒回去,然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类型。
但缺点也很明显,与两部前作存在相同的问题,线索给得太少(或者藏得太深),导致部分真相需要靠个人推断脑补来猜测。
虽说这种表达不能说不好,至少我不太喜欢,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无法印证。
电影节选的两个节目,不管是助人节目还是对山田老师的伪纪录片式跟踪拍摄,我觉得都很有意思,不得不感叹日本奇形怪状的综艺真的好多(。
第一次看山田老师的伪纪录片,大致的感觉就是很励志,纪录片里的老师是一个善良又热忱的人,因为小时候遭遇校园霸凌时被温柔的女老师帮助了,导致他长大后也想成为这样温柔又负责任的老师。
但因为教育现状,他的许多热心行为并不被理解,导致他被辞退,成为了一个社会边缘人物。
在辛苦生活的同时,他也没忘记自己曾经的理想,开始了网上授课。
为了吸引孩子们的关注,他放弃了传统的教学方式,扮成了魔法少女来讲课。
这种主旋律正向又励志的伪纪录片真的很吸引人,拍得很感人,但第一次让我察觉到不对是在哪里呢?
是山田老师说要放弃的那里,导演的态度让我察觉到了一丝怪异。
接下来是我对于电影真相的一些个人猜想—— 我认为山田老师这个人是实际存在的,而他的经历,在导演介入拍摄之前,也都是真实的。
但他实际上的性格并没有伪纪录片上展现出来的这么完美。
因为小时候的被霸凌遭遇,导致他本质上是恐惧孩子的,可女老师带给他的温暖却又让他向往成为那样的大人,所以他成为老师的初衷一定是善意的,但这善意中夹杂着几分偏执。
从他被辞退和工作中的教育经历来看,他很执着于将偏离轨道的孩子拽回原位,不管是教育霸凌人的小孩还是学习成绩差的小孩,他都执着于像曾经的女老师那样,将他们的问题纠正。
正如他自己所说那样——“正因为害怕,所以才试图把他们塞到教育的框架里”。
而扮成魔法少女直播,最开始肯定也是出于他想要吸引学生关注的某种手段。
但在导演跟踪拍摄后,我个人认为,后续的线下授课及穿戴头套,一定程度上应该也受到了导演的影响。
从孩子们最初的反馈“虽然是个怪人但是个好老师”来看,山田老师的业务能力是很过关的,如果授课风趣,头套是什么必须具备的道具吗?
显然不是。
所以我倾向于,这是导演追求纪录片更大的噱头,而向山田老师提的某种建议。
老师同时也需要纪录片的曝光度来实现他的梦想,所以他答应了与导演合作。
但很快问题也暴露了出来,并不是每一次授课都会被孩子们接受。
关于成长的正向教育那一课,明显能感觉到孩子们反馈很差,再加上婚姻失败和之前孩子失联带来的打击,导致山田老师决定放弃所有线下授课,因为“不在教育一线是什么都干不了的”。
于是山田老师决定重返学校,但紧接而来的考试失败给了他更大的打击。
也就是导演探访的这个片段,让我察觉到了整个纪录片的不对劲。
导演那句“那您可以面对镜头,说句类似‘放弃也没关系’这样的话吗”明显就是有问题的,因为山田老师放弃的态度让导演觉得纪录片没有像她预想那样发展,脱离了她规划的“剧本”,她拿出了杀手锏——学生们的信。
导演肯定察觉到了山田老师的思想转变是从那次线下授课开始的,所以我认为,那些信是导演伪造的,为的就是让山田老师振作起来,继续拍摄伪纪录片。
但山田老师会相信吗?
我觉得他肯定察觉到了,他拒绝了后续的拍摄,选择前往幼儿园当助教。
为了让自己的纪录片能够顺利收尾,导演穿上魔法少女的头套,利用山田老师的录音,进行了最后一次授课直播。
为什么说最后一次直播是导演伪装的呢?
因为那一次的头套明显跟老师之前戴的头套不同,双马尾变成了披肩发,深蓝色变成了浅蓝色,包括头套的眼睛和嘴巴都不一样。
而弹幕也有说,“变可爱了诶w”。
时隔多年,十几年前的事情因为近期风靡的“唱之即死之歌”被再次挖掘了出来,男主贝塚在调查之后选择与导演联系,企图将曾经的真相公之于众。
这里就是我说的,导演用到的非常巧妙的叙诡——纪录片第二部的演职员表,赫然能够看到贝塚和山田老师的名字,这也证明前面呈现给观众的所有片段,都是导演兼编剧的三田爱子拍摄的伪纪录电影。
这时候把画面调回第一集开头时,导演的屏幕。
明明是剧情上的贝塚“第一次”与导演语音通话,导演的素材库里却已经出现最后的一些视频画面片段。
解释了为什么贝塚明明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却笃定“山田老师一定不是死于心脏衰竭,而是自杀”。
也解释了为什么第二幕中出现的导演,与十几年前纪录片中出镜的导演相貌差异如此之大。
因为他们都是这部电影的“演员”,而这一切,都是电影想要呈现给观众的,“虚假的真相”。
是的,我更倾向于山田老师是被伪装成了在学生面前自杀—— 从最后幼儿园的走廊摄像头录像来看,远离了伪纪录片拍摄和直播的山田老师顺利成为了幼儿园的助教,他在工作了一段时间后,被叫到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呢?
有没有可能是导演知道了他的下落,来学校寻找他。
而这段曾经称为魔法少女老师的经历,会不会让学校决定开除他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山田老师因为平静生活再次被破坏,不管是选择在校长室自杀还是因心肌梗塞而猝死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在贝塚采访幼儿园校长的那段视频中,贝塚曾多次提起“魔法少女老师山田”这样的形容,校长却一次都没有给出正面回应,并多次强调山田猝死时他并不在现场,反而证明了他就是在现场,甚至是造成山田死亡的原因之一。
学校的老师在自己办公室死亡,校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种事传播出去,他选择与导演合作,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到已经死亡的山田老师身上,毕竟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于是,导演再次穿上了魔法少女的衣服和头套(从视频非常模糊的画面中,可以看出出现在教室外面的魔法少女是披肩发而不是山田老师常用的双马尾),进到了教室里,对着学生们播放了曾经老师的录音,引导孩子们一起唱歌,并表演了一场“自杀”。
关于这个猜想的佐证有两个,一是非常明显的,在凳子踢翻的声音和孩子们的歌声逐渐消失后,唱歌的男声还在继续。
如果是真的山田老师在学生们面前上吊自杀,为什么歌声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在唱呢?
因为是录音啊。
二则更加偏向于逻辑上的推断。
已经在幼儿园任职助教的山田老师,已经能够正大光明的授课了,他真的还会扮成魔法少女去吸引孩子们的注意吗?
我觉得不会。
当然,还有一个更加主观的推断,就是我实在不相信,那个会对孩子们说出“真正的魔法是正直生活、和善待人”的老师,真的会选择以这么残忍的方式在学生面前自杀吗?
我不相信,我也无法接受,所以我就是倾向于,山田老师是个正直而善良的人。
再说,导演已经假扮过一次魔法少女山田,为什么就不会扮演第二次呢?
我甚至觉得,纪录片第一幕中,山田老师想要为女儿庆祝生日,从而前往前期家中却被告知已搬家的那段,都是导演设计好的,为的就是增加“电影主角”的凄惨经历。
以及,贝塚去采访的那个萌花,也是演员假扮的(没有脸出镜只有声音),那些话只是为了加深“山田老师自杀”的暗示。
而网络上流传的那段“唱之即死之歌”,也是导演自己放出来的,为的就是宣传自己的第二部伪纪录电影。
毕竟,虽然叫“唱之即死之歌”,也没有人因此而死不是吗?
可悲的是这首被山田老师创作出来,用于鼓励孩子们,甚至是鼓励自己的歌,却在他离世后被人为地披上诡异黑暗的外壳,用来宣传吃着他人血馒头的电影。
总而言之,不管电影真相如何,是不是我猜测的这样,电影本身我觉得除了线索略少之外其他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比起前两作,恐怖成分略少,但悬疑成分加重了很多,我还挺喜欢的,叙诡也非常精妙。
豆瓣评分7.7,我能给到8.5,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打五星。
山田因为小时候被霸凌,长大后要成为一个优秀老师 结果因为教育霸凌别人的坏孩子,失去喜爱的教师工作。
给孩子们写的正能量的魔法少女歌,在网络成了唱完就会没命的歌曲。
晚上给跟不上学习的孩子辅导,成了对孩子有想法的奇怪大叔。
想让自己心爱的女儿为自己感到骄傲,然而前妻和女儿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最后一课的录像我觉得山田拿绳子应该不是想自寻短见,是想用绳子绑到腰上让自己像是飞起来让孩子相信他真是魔法少女,结果这空中突发疾病去世(山田每天只吃一顿饭身体肯定会出现问题)给孩子们留下心里挫伤。
感觉就是山田付出的真心,总会变成悲伤的结果。
自去年春季的《 イシナガキクエを探しています》、年底的《向飯沼一家道歉》開始,每當播出與上線,便以SNS為中心引發極大反響的偽紀錄片節目《TXQ FICTION》。
為配合由電視東京的大森時生製作人與株式會社闇、恐怖作家「梨」聯手策劃的展覽《恐怖心展》(展期至8月31日止),第三彈作品《魔法少女山田》自7月14日起連續三週播出,並於7月28日迎來最終回(各集目前正在電視東京官方YouTube頻道、TVer等平台配信中)。
連續三週播出的《魔法少女山田》(圖片取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電視東京作品描繪了名為貝塚陽太的人物,感覺自己在童年時曾聽過在SNS上擴散的「唱了會死的歌」,進而展開調查真相的過程。
與先前的兩部《TXQ FICTION》作品形成鮮明對比,本作完全排除了不安描寫,以緩緩擴散的「恐懼感」為核心進行捕捉的異色風格,在SNS上播出後便湧現出「這次的恐怖質感跟以前不一樣」、「被各種情感撼動」等反響,另一方面也可見「令人非常鬱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困惑的聲音,可說是引發了毀譽參半的激烈討論。
因此,本次PRESS HORROR特別舉辦由《TXQ FICTION》的幕後推手——大森製作人,以及導演兼編劇寺內康太郎、製作人皆口大地三人參與的總結座談會。
將透過“魔法少女”與“唱了會死的歌”作為關鍵詞,深入探討本作是如何製作而成,並且圍繞主題“恐懼感”進行剖析,帶來有助於提升對本作理解解像度的各種語句,全篇滿載內容地呈現給各位讀者。
※本次訪談包含涉及作品後半段展開的表述。
雖無直接劇透,但尚未觀賞的讀者請斟酌閱讀。
「我有意識地讓一部作品在其本身之中完結」(大森)
在SNS上,與過去的《TXQ FICTION》風格不同的本作引發巨大反響(圖片取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電視東京──首先想請問的是,說到《TXQ FICTION》,從前兩部作品開始就與「考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事實上,這次的《魔法少女山田》在SNS上也可見到許多進行深入解讀的觀眾,那麼各位對於這種考察風潮有什麼樣的感想呢?
大森時生(以下簡稱大森):「首先作為大前提,我認為『考察』正是觀眾們投入於作品的一種證明,從這點來說,我感到十分感謝。
」寺內康太郎(以下簡稱寺內):「我自己也有向所謂的『考察班』那些人聽取意見。
對我而言,考察既是對錯誤的指出,也帶有點像大喜利的側面。
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在這個可以與觀眾進行互動的時代,在創作作品時也變成了一個不可忽視的重要元素,我自己是抱著享受的心情面對它的。
」
播出一開始就在SNS上引發各種考察的《 イシナガキクエを探しています》 《TXQ FICTION/ イシナガキクエを探しています》現於TVer配信中 [c]電視東京皆口大地(以下簡稱皆口):「就我而言,我的立場是『請隨意』。
對我來說,關於作品所要傳達的,應該在完成的作品中已經表達得百分之百了,而解讀方式與觀看角度也都取決於觀眾。
若有人說『很有趣』我會感到高興,反之若被說『很無聊』則會感到難過,但我會注意不讓這類聲音影響自己,始終以全心全意來製作作品。
」寺內:「確實如此。
某種意義上,會引發考察的,正是我們說明不足或不想說明的那些表現。
與其說是我們有意設計讓人考察的橋段,不如說不刻意利用它反而更真誠吧。
」大森:「進行考察的人當中,有些人會從社會常識層面進行推測,也有些人會抱持著接近陰謀論的觀點。
我不會去評斷哪個好哪個不好,但我唯一不希望的是,那些針對虛構作品的考察視角,最終過度投射到現實上,或與其他媒體牽連起來,走向陰謀論或不良靈性那一類。
基於這點,我近年的一個主題就是要讓故事在一部作品裡完結。
我很重視能夠『畫下句點』這件事。
」
第二部《向飯沼一家道歉》中,從奇妙的謝罪節目逐步轉向神祕學的方向 《TXQ FICTION/向飯沼一家道歉》中,從奇妙的謝罪節目逐步轉向神祕學的方向 《TXQ FICTION/向飯沼一家道歉》現於TVer配信中 [c]電視東京──這次與《 イシナガキクエ》或《飯沼一家》不同,本作並未大幅朝向神祕學的方向發展。
在這部作品中,是否有意識地使用了恐怖作品中常見的「嚇唬觀眾」手法呢?
寺內:「從製作方角度來說,若說到對“恐怖”的表現進行深入探究這點,與前兩作是共通的。
不過若比較起來,會讓人覺得有些不同也是我們早有預料的。
因為這次的《魔法少女山田》本身,也有作為目前正在舉辦的《恐怖心展》前導節目的意圖。
」大森:「沒錯。
正因如此,我們這次更重視的是『恐怖心』這個主題,而不是單純的『恐怖』。
前兩部作品從第一話開始就散佈了許多不安的碎片,但這次並沒有這樣,反而還出現了讓人會笑出來的場面。
不過當你看到第3話時,會發現前面的一切全都被顛覆了。
我們希望觀眾能一路看到最後,在結尾時真正感受到那份『恐怖心』的成形。
」
在被說是「一切都被顛覆」的第3話中,將揭露的真相是…(圖片取自《魔法少女山田》第3話) [c]電視東京皆口:「在概念上,我們這次是想提出與過去不同的東西。
那是因為觀眾們已經理解了《TXQ FICTION》的風格與方向性,正因如此,我們認為不能就這樣順著他們的期待走。
從個人角度來說,我自認這次做出了一個極為不祥的東西。
」大森:「我們自己認為這部作品非常有趣,但也同時帶著一點點不安,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能夠看到最後,並覺得它很有趣。
」 「入口如果是誰都能理解的東西,反而更有真實感」(寺內)
作為「恐怖心展」的事前節目而製作,主題同樣為「恐怖心」 [c] 2025「恐怖心展」執行委員會──剛才提到「恐怖心展」這個名稱,讓人很好奇這部作品最初是如何成形的呢?
寺內:「我是在去年年底《飯沼一家》的時候聽到大森先生說要做『恐怖心展』,從那時候開始我們才開始討論要用什麼樣的主題來構思作品。
」大森:「在確定了『恐怖心』這個主題之後,接著是『魔法少女』這個題材出現了,然後在寺內先生與福井(鶴)先生的劇本中登場了『唱了會死的歌』。
我記得大致上是這樣的順序。
」寺內:「一開始聽到『魔法少女』與『恐怖心』這兩個關鍵詞時,我就覺得非常困難。
中途大森先生還對我說『也不必那麼拘泥於魔法少女沒關係喔』,但我認為正是因為這是一個難度高的任務,才能在克服之後創造出好作品,所以我反而執著於一定要用『魔法少女』來做(笑)」
原本是兒童向動畫類型之一的「魔法少女」(圖片來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 電視東京──最初為什麼會選擇「魔法少女」作為主題呢?
大森:「我認為魔法少女這個題材本身就是個非常奇妙的類型。
雖然有像《美少女戰士月亮》或《光之美少女》系列那樣純粹的『魔法少女作品』,但近年來更多的是向它致敬的作品,例如《魔法少女小圓》這類作為『偏離正統』的對象來使用的趨勢變得很常見。
而『恐怖心』這種情感,也是與自己熟悉事物產生些微偏差時容易被喚起的情緒,所以我覺得這兩者滿搭的。
還有一點是,我對『Elsagate(艾莎之門)』這個概念也很有興趣。
」(※註:指偽裝成兒童向影片,實際卻包含暴力或色情等不當內容的現象。
由於常使用《冰雪奇緣》中的艾莎角色作為題材,因此被稱為「Elsagate」。
)寺內:「一開始是從Elsagate出發,構思某人小時候曾發生過什麼事。
於是我們創作了一首歌,從壞人的視角,也就是那些想讓世界變得奇怪的人創作的歌曲逐漸流傳出去,最終成為Elsagate。
但那種發展實在太直白了,有點無趣。
在不斷構思的過程中,我們甚至忘了這是《TXQ FICTION》,變得像是普通的故事了(笑),所以後來才轉變成『唱了會死的歌』。
」
故事起點為現實世界中也存在的「詛咒歌曲」(圖片來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 電視東京大森:「由看似靈異的東西作為起點,然後由此展開現實世界的發展,這個順序正好與一般作品相反,我覺得這點相當有趣。
」寺內:「雖然是從靈異入門,但隨著故事推進卻通往完全不同的出口。
因此我認為開頭越是通俗、越是誰都能理解的東西,反而越有真實感。
不過說起來,這次的《TXQ FICTION》在畫面中幾乎沒有真正的靈異現象出現,這也是滿罕見的。
」──那首歌是如何創作出來的呢?
寺內:「我們請作曲家試著想像:幼兒園中由辦公室職員創作的原創歌曲會是什麼樣子。
歌詞部分則包含了劇本裡山田桑想傳達的訊息,不過旋律是3拍子,而且音程複雜,非常難唱。
我想這應該是作曲家因為這是《TXQ FICTION》,所以認為不能做得太普通才會這樣設計的(笑)。
甚至連鋼琴演奏我們都請了一位前教師來彈奏,從背景出發而非單純製作音樂,像是在製作道具一樣的方式去完成它。
因此這首歌應該是被注入靈魂的樂曲。
」
排除靈異要素,轉而觸及社會性主題(圖片來自《魔法少女山田》第3話) [c] 電視東京 「無法不去觸碰那些不該碰的東西」(皆口)──這部作品與前兩部最大的不同點之一,在於它並不是以電視節目為主軸。
而且還橫跨了以自主電影為中心的多種媒體形式。
大森:「過去我們只是碰巧選擇電視節目作為主要題材,但其實並不覺得非得那麼做不可。
這次的作品到了最後觀眾才發現自己是在觀看名為三田愛子的某位女性拍攝的自主電影。
從寺內先生與福井先生的構想來推測,我認為貝塚是在執著於『唱了會死的歌』的調查過程中,跨越了多種媒體而逐步接近真相的。
」寺內:「這次的概念有兩個。
第一個,是收集許多短片,每一段影片中都藏有提示,當全部拼湊起來就會構成一個完整的故事,像是實話怪談那種感覺。
第二個,是關於當代社會中,無論是在X(前Twitter)、Instagram 或 TikTok 上,即使大家生活在同一個時代、同一個社會,但每個人所處的『層』都不同,彼此間完全不會交集。
正因如此,我們有意識地跨越不同的層與媒體,覺得這樣的形式應該會很有趣。
」、
在第1話中描繪的是,一位患有「魔法少女恐懼症」的女性努力克服的過程(圖片出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 電視東京大森:「現代社會極度傾向於回音室化,那些被某個想法執著纏住的人,往往都被困在特定的社群中,跨媒體變得不再是常態。
舉例來說,沒在用 X 的人可能根本不知道 Nintendo Switch2 的相關騷動,但對於用 X 的人來說,這件事的重要性可能和加薩局勢一樣大。
貝塚這個角色,就是在執著於一件事的同時,想要找回自己的過去,乃至於探索自己是誰。
這種事,如果只依賴單一媒體,是絕對無法辦到的。
」──聽您這麼一說,《魔法少女山田》這部作品讓人更覺得是貝塚的成長故事。
大森:「我在觀看時也有這種感覺。
雖說他到底算不算成長、還是變成了無法挽回的境地,這點就看觀眾怎麼解讀了。
不過從結果來看,貝塚是面對了自己的恐懼,透過尋找那個恐懼,在廣義上確實是有成長的。
我個人是這麼相信的。
」寺內:「故事一開始,貝塚說『自己過去一直是什麼都不知道地活著,如今回頭看,其實那樣也挺好的。
』如果能一直不知情,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但他又有一種很強烈的想要知道的渴望。
也正因如此,在後半他才會做出許多怪異的舉動。
與其把這種行為當成“可怕”,我更希望觀眾能以“我也可能會變成這樣”來共鳴、來觀看。
」
貝塚陽太這位青年,彷彿被什麼附身般地探索著自己的過去(圖片出自《魔法少女山田》第3話) [c] 電視東京 「一旦產生恐怖心,所有的思緒都會被塗抹殆盡」(大森)──剛才的談話中提到「會忍不住想去觸碰」,那麼你們三位究竟是如何看待所謂的「恐怖心」呢?
在本作播出決定時所釋出的評論中,寺內先生寫道「恐怖是無意識中紮根的確信」,大森先生則寫道「一旦察覺便無法回頭」。
想請具體談談這些評論的意圖。
【查看照片】大森時生、寺內康太郎導演、皆口大地等人所抱有的“恐怖”對象是什麼?
(圖片出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c] 電視東京寺內:「我自己有對巨大物體的恐懼症,但一直沒有察覺到,這麼多年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過活。
在寫劇本時,我回想起自己察覺這件事的那一刻,並將其投射到了貝塚身上。
我常常騎腳踏車經過一條道路,那裡鎮座著一尊巨大的佛像。
即使什麼都沒想,或者腦子裡充滿工作上的事,但一看到那佛像,就會確信『這很可怕』。
無論悲傷或快樂的時候,這種感覺都會不受情緒左右地出現。
所以我想,這恐怕是一種超越各種情感之上的“確信”吧。
」皆口:「我常和拍恐怖片的導演們聊天,他們似乎都能用邏輯去理解『恐怖』。
這點讓我覺得很羨慕,因為我很多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感到害怕。
就像人們無法明確用語言解釋自己為什麼討厭某些食物一樣。
像我很怕昆蟲,但也說不上來具體的理由。
」大森:「我也認為恐怖心基本上是一種自己難以完全認知的東西。
它既不是喜怒哀樂中的任何一種,倒比較接近一種模糊的不安感,而在被意識到的那一刻,它就會轉化成恐怖。
那並不像是『有什麼想法』或『在思考什麼』,更像是一種思緒被抽離的感覺。
一旦產生恐怖心,原本擁有的各種思考彷彿都被塗抹掉了。
」
《魔法少女山田》正在 YouTube 的電視東京官方頻道配信中(圖片出自《魔法少女山田》第2話) [c] 電視東京 ──順帶一問,大森先生覺得什麼東西是可怕的呢?
大森:「這麼說或許不太適合我的職業,但我覺得那種『標準藝人』的人很可怕呢(笑)。
就是那種滿溢自信的感覺,當站在這樣的人面前時,有時會感到一股不安。
」 「都已經做到『魔法少女』了,接下來就只剩『UFO』了」(皆口)──今後在《TXQ FICTION》中,有沒有什麼想嘗試的題材呢?
皆口:「既然我們都已經做到『魔法少女』了,接下來就只剩『UFO』了吧。
」大森:「確實,UFO不錯呢。
」皆口:「其實我一直以來就很想認真地處理一下UFO這個題材,我覺得如果是我們這個團隊來做的話,一定會變得非常有趣。
接下來就只看大森先生還有電視東京那邊肯不肯點頭答應了……」寺內:「我有兩個想做的主題。
其一是以冤罪為題材的法庭劇。
另一個雖然比較困難,但我一直想試著描寫『戰爭』。
」大森:「原來如此。
感覺都很有挑戰性啊。
」──最後,也請談談作為《TXQ》成員之一的近藤亮太導演擔任影像演出的《恐怖心展》。
畢竟《魔法少女山田》是這次展覽的事前節目,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恐怖心展》展期至8月31日(週日),地點為澀谷BEAM畫廊 大森:「這方面就很單純了,兩者只是以『恐怖心』這個主題相連,內容上則是完全獨立的。
《魔法少女山田》中描繪了對魔法少女的恐懼,或是大家都知道某首歌這件事所引發的不安感;而在《恐怖心展》中,則是透過梨先生撰寫的文字與近藤導演的影像,呈現各種與恐怖心有關的故事,像是短篇接龍一樣串連起來。
因此,不管先看哪一個都沒問題。
《魔法少女山田》可以在YouTube免費觀看,如果您覺得有趣,也請務必來《恐怖心展》看看。
」採訪・撰文/久保田和馬
第一次写长篇,不好意思献个丑首先,先说说这篇我的观感吧大概饭沼>魔法少女>菊江 取材角度是相当新颖,魔法少女皮套+边缘人群+媒介暴力的讨论可以说是独树一帜。
很多人第一集都认为是性剥削wcn或是xie蕉相关,结局却转向了一个巧妙但不失力度社会议题上面。
如果真转向前者就不免会受到伦理谴责 剧情方面采用了嵌套结构,通过三田的纪录片和本作反复嵌套达到混淆观众认知,但剧情谜面设计还是有些简单(但真是结局吗?
还是说三田给我看到的结局)剧情人物动机设计略微欠考虑了,有不少很难说的通地方下面会详细说明一下,这也是我觉得不如饭沼的一大要点 演绎方面稍显剑走偏锋,这一部的嵌套结构并非是故事与故事之间的嵌套,而是故事和该作品的嵌套,这势必会考验观众对于细节的发掘包括创作者对于故事细节的把控程度。
能够看出来创作团队的突破和想法,但在第一集还是出现了不少干扰项和无效镜头,加大了观众门槛势必是一个会有“争议”的作品并且个人觉得稍有炫技之疑。
接下来是我个人对于剧情的解读我们看到的结局便是(三田的纪录片并没有把监控摄像头录进去)山田最后在幼儿园的小朋友面前自杀了(是上吊自杀对应魔法少女会飞包括最后监控特写给的是教室的顶部)而这里我们需要分析一下本篇主要人物的事件动机(有些地方不太能解释)山田:1.为什么山田要自杀?
我的猜测是山田本身生活过得不如意,考试没考上妻女离开自己加上从小的创伤让他对于“善良和保护弱者”出现了偏执的想法,而三田也是促使山田紫砂的推手,在第二篇中不断几乎可以说是逼迫山田去继续扮演“魔法少女”只为了自己的作品能够更加精彩吸引人。
而忽略了山田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最后酿成了这场悲剧。
所以山田的紫砂我自己认为可以分为两点 外在原因:三田让他坚持下去,但是最后外界的反馈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加上他的生活已经可以说是绝望了。
故此紫砂 内在原因:山田为什么会在孩子面前自杀我个人理解是他那个时候已经将自己与魔法少女的身份混淆了他最后在孩子面前自杀从现实恶毒的角度解释就是他的一场“自杀式报复”想要通过自己的死给其他孩子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响。
而这样解释貌似可能没办法补充为什么山田如此热爱教育和保护弱小这份执念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接下来是一个我的假说 他最后的紫砂行为或许他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给孩子证明魔法少女的梦,更多像是一种到死也在贯彻自己的信念,可是因为他那时san值已经让他没有意识到这种做法给孩子们带来的伤害(也符合之前他几乎强硬的释放善意的做法) 之所以这样猜测还有就是概念图魔法少女战胜了中年大叔这一意向(这个意向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之后也会谈到)从山田的角度来解读他的魔法少女身份战胜了作为真实的他,也就是丧失了自我所以最后他的执念做出那样的行为也貌似能够理解(从他逻辑来说)山田的故事可以说是悲剧性的,自己从小的创伤没有等来救赎,最后成为被奇观化的怪大叔,同时也给那些年幼的孩子带来了ptsd。
他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那些看他飞天的小孩了……2.三田 三田作为故事的视角点也是讲述者,我觉得她的动机设计是有些不合理的或是创作者没有描写清楚的,在这里我也会提出我的疑问希望大家能够解答一下 三田可以说是“媒介暴力”的化身,通过恶意剪辑将原本黑暗沉重一个普通人的挣扎变为积极向上的正能量故事但是接下来我可能提出一个我觉得稍微有些大胆的想法 三田这一次是否是为了去给山田洗白冤屈才拍摄的第二部呢?
因为第三篇是一个发掘真相的过程。
最后那首歌曲和山田也得到了迟来的清白,三田得知山田死讯肯定是三田死后也就是2010年之后。
她估计也意识到了通过恶意剪辑还有过程当中种种不恰当的行为间接害死了山田,为了赎罪她再次拿起将镜头聚焦这个事件,只不过她之间依旧用了扭曲真相的手法带我们走进了真相。
这样也能解释明明这个魔法少女山田没有什么商业价值但是为什么三田要拍第二部但是这里也有不少我个人的疑问1.三田的动机拍摄这部片子的动机仍然不够明确2.三田的立场究竟是什么?
3.三田和贝塚或者说第二部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虚构的纪录片,而期间只有萌花是当事人其他人都是三田的演员?
4.为何最后要将镜头对准一直未露脸的贝塚3.贝塚作为第三篇的主角视角,这个角色作为一个当年受害者的角度进行调查,这个角色因为目前半啃生肉所以我只能提出疑问1.贝塚的调查动机是什么?
2.这个贝塚是真的贝塚吗?
最后说一说这部的不足吧1.角色动机除了山田以外其他角色的动机没办法自圆其说,剧情人物设计稍显出现了偏差2.将灵异放在次位,这次的故事比起前两作而言都没办法从灵异角度来解说,恐怖感更多是侧重人心和社会的黑暗,稍微可惜了这个题材更多像是跟观众抒发自己创作理念的一个故事3.第一集出现了不少无用伏笔和镜头,镜头语言和故事节奏没有饭沼好,有一些遗憾总体评分:3.5分(满分5分)
在红姐事件曝出几乎同一时间,TXQ的最新一季端上了关于异装癖和魔法少女的辩证法。
依旧是媒介的流转和延续,但加入了对于“纪录片”伦理的一些反思 首先值得一提的,女导演是否存在过分介入?
在纪录片最后,她拿着那封所谓“孩子的信”(我很怀疑是她自己写的)去找山田,以一种半引导式的态度来激励山田继续自己的公益事业。
她通过自己的影像,包括后来的追悼会上,将山田包装成一个榜样式的形象(也有长评提到可能她就是山田的女儿,这就是女导演自编自导的一部剧情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但结果确实招致了不幸,让一个原本需要正确引导和疗愈的边缘人格继续扮演教师的角色,无疑让他产生了更大的痛苦和落差,最终选择在孩子们面前上吊。
而创伤则继续延续下去,变成了长大后的孩子们心中无法弥合的痛苦,甚至演化成“唱即死之歌”这样具备集体无意识的符号,其背后和某些都市传说,“梦核”一样,所指涉的是一代人的创伤。
这种当代年轻人的创伤,通常被大家看作来源于教育,或是原生家庭(这同样可以和山田的职业以及奇葩综艺中非要突破“恐惧”所对应)山田提到教育是因为“老师们害怕孩子,因而要把他们纳入到教育的框架中”。
这句话不仅是对于体系的批评,也指出了在没有正确的引导下,老一辈所留下的,没能疗愈的创伤会逐渐暴露在下一辈的身上。
这是时下非常值得关注的话题,也不禁让人开始反思,红姐出租房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他(她)的过去又是怎样的呢?
不过最新一季中最有趣的,是开始对纪录片的谎言进行讨论。
在前两季,观众带着fiction 的定义去体验一个真实的故事。
但这一季中,所有的叙述都变成了不可靠的,把他们观察到的社会放进一个嵌套的猜谜游戏中,在感到有趣的同时也不寒而栗。
(1) 贝塚阳太,提及一首唱了会死的歌。
电台播放的音源,是小孩子们跟着歌唱的,到后面孩子的声音渐渐没有了,有咚咚的杂音。
不知道歌是谁唱谁创作的,详细背景信息什么都不知道,经典的神秘来源设定。
阳太感觉是小时候自己听过的,莫名其妙地记得歌词和旋律。
在帮忙解决困扰的电视节目中,姐姐担心她的妹妹——妹妹日下部萌花觉得魔法少女很可怕。
明明小时候自己也曾有过魔法少女装扮。
或许只是穿衣服不觉得可怕,经过试验,发现是脸(面具)不能接受,二次元的眼睛可怕吗,还是说完成度的问题?
催眠术师十文字幻齐,对萌花进行催眠。
催眠师抽走她的能量,让她能够享受一切,想象负面的东西都变成正面的。
经催眠后真克服了,萌花不再害怕魔法少女,但表情……似乎有点茫然?
阳太注意到,萌花被催眠时,在哼唱必死那首歌。
阳太调查到一个网站,发现了魔法少女大叔电影。
原小学老师山田正一郎,装扮成魔法少女,直播上网课。
曾因帮助被欺负的孩子,家长冲进职务室投诉他,因此辞职。
山田会写歌,经常吃火锅料理。
总是看流动的东西(?
)从魔法少女必杀技中找上课台词的灵感,并录下自己的声音检查改进。
他的课堂视频存档,可随时回顾,方便跟不上学习的孩子复习。
山田提及一位退学小孩子的事情,因为对方是女孩子,作为男教师的他上门补习,不被女孩的父母欢迎。
关于家庭因素对山田老师的消极影响,山田老师与前妻有一女儿,女儿喜欢魔法少女。
去送生日礼物发现,前妻带着女儿搬家了。
山田无偿教不上学的孩子,觉得自己的脸也需要变成魔法少女,于是戴上了动漫面具。
山田认为,真正的魔法是正直地活着,温柔待人。
他努力传授着做人的道理,然而孩子们反应冷淡,显然对他讲的大道理并不感兴趣。
在能量供给点(登山望风景),山田突然说不做了,完全放弃了。
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在教育现场(学校)的话,什么都做不了,想重考回到教师岗位。
后来似乎失败了,还是想放弃。
山田收到孩子写的信,信中孩子问他,接下来教什么魔法。
于是山田老师又开始了魔法课堂直播(个人觉得后来的魔法少女面具好好看……)。
创作唱必死歌的是山田老师,在追悼会上出现。
直到电影最后,山田也没能成为教师,在幼稚园做事务员。
可能歌被追悼会现场的人偷录,原版没有孩子们的声音。
去调查山田工作所在的幼稚园,早已闭园。
阳太戴着魔法少女面具去了幼稚园,似乎找到了感觉?
阳太跟萌花同一个幼稚园,萌花在催眠的过程中想到了不想说出来的事情,说不知道更好。
共有28人的幼稚园班级,共有29人的魔法教室直播…… 发现轻小说作家提及相关信息,有作家投稿写了这样的故事:魔法少女在孩子面前唱歌跳舞,飞向天空。
阳太找到幼稚园园长,问山田的电影,问山田是否真的因心力衰竭而去世。
阳太说山田可能不是因为心脏病去世的,园长表情怪异。
两人发生争执。
阳太跑了出去,手上有血迹,谁的血未知(大概是园长的)。
最后阳太拍的镜头中,小孩子画的画,山田老师飞上天空,对应小说的内容。
(2) 不是恐怖的故事,比起恐惧更令人感到无奈悲伤。
认同山田老师最后上吊死亡的说法,但最后的视频看不太清楚,无法百分百确定。
教学事业,家庭人生,全都没了盼头,山田老师陷入绝望,在最后的课堂,当着所有孩子的面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小孩子歌唱着唱着突然集体沉默,是因为目睹了老师的死亡吧。
当时年纪小不懂事记不清,但对于死亡的那份恐惧情绪已经沉入了无法被意识到的潜意识领域。
所以萌花不明原因地就很害怕魔法少女,尤其害怕别人戴着魔法少女面具的样子,因为跟山田老师的装扮很相似。
她想不起来,但潜意识应激,唤起了情绪反应。
后来经过催眠,她想起来曾经发生过的事,恐惧就从潜意识过渡到能被意识到的意识领域,消除了情绪模糊,所以她不再害怕。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
长大后的自己终于明白了那副模样的老师意味着生命死亡,不会恐惧,而是替如此温柔敬业的山田老师感到难过吧。
记忆会模糊,身体却会记住创伤。
老师当众自杀的相关记忆,可能回忆不起来;那时身为小孩子的他们,也不会明白老师出于什么原因要把自己吊起来,但死亡恐惧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渗透进音乐,流入耳朵,刻进心里。
于是歌成了死亡能量传播的载体,变成了传闻中唱就会死的歌。
就像在用小孩子的思维直白地解释,歌响了,老师就死了,所以歌就是夺走老师生命的凶手。
小说创作亦如此。
用着飞向天空的形容,或许是美化了童年记忆,或许是在文学写作过程中没能直白冷漠地讲述死亡,但个人情感很在意,这是过不去的心结,潜意识逼迫着作家反复地诉说这个故事、反复强调山田老师这惨痛的悲剧……
简单讲一下,我觉得这部片子跟之前的两部的联系在于都是日常中很小的事,就像第一部路边随处可见的传单诱发的事件,第二部深夜莫名其妙没趣的节目中深藏的恐怖,这部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挣扎与奋斗,可能导演想要表达日常中每一件事只要足够深究,都会有着无限的恐怖,过于因为媒体和载体的限制,一个人或一件事的消亡是无声无息的,到了如今只要你愿意去寻觅,就会找到在真相背后的恐惧。
以下是我对人物的分析与解读:贝塚阳太这个搜索能力确实是没谁了,也是这一部分承上启下的重要角色吧,我觉得评论们既然如此的阴谋论,认为一切都是三田爱子导演主导的山田先生兴衰,那你们更应该怀疑贝塚这一位远超常理的能力者,他能够一个人探索到如此多的信息,最后又不符合逻辑的攻击过去的院长,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受到三田的雇佣来行使这一切呢?
但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倾向于,这一切都出于对于过去真相的执拗,就像他的老师山田先生一样。
山田正一郎从学校辞职后就被禁锢在了过去,在学校的时候是个过于热心的人,在日本这样的社会,在职场上做出超出常理的太多举动,自然会遭受人的非议,毕竟是个练空气都要读的国家,给我的初感觉是个很温和的人,兼顾责任心的同时也确实是热爱小朋友,这也是他失去工作后,又从事直播教学,又试图免费开补习班,最后在小学就职失败后去了幼儿园工作。
有些评论讨论说是三田诱使山田先生不断的去给小朋友们做补习,哪怕他其实不受欢迎,包括送的信也是假的,小朋友们的期许也是假的,那么小朋友的采访总是真的,他去幼儿园任职也是真的,无论别人如何诱导他,至少在他死之前对孩子的心是好的,是友善的,哪怕为此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庭。
至于山田先生的死,我的看法是或许因为他的形象或者他的其他原因导致他将要失去幼保员的这份工作,所以才选择自杀,不过说实话,我能够相信山田先生的死是有隐情的,但我不太相信最后一段是山田先生在孩子面前自杀,不过目前主流都是说山田最后在孩子面前上吊,最后的视频有剪辑,进屋的时候拿着绳子等等,就目前的表现来说,都不足以实锤,我也会期待更让人信服的答案。
三田爱子三田这位导演想要拍摄自己想要的效果,拍摄山田先生的情况是一部分真实的,一部分利益驱使的想要继续,可以肯定她不是一位纯粹的记录者,开追悼会这里就已经明显感受到她的野性,追悼会到场的是山田曾经的同事和唯一的朋友,却不是他的家人,这场追悼会到反而像是一场刻奇(Kitsch),通过虚假的自我感动让其他人产生同样的感动,再过去这种行为是一种没有意义的自我愚弄,可现在是自媒体的时代,所以可以得到更多的关注和更好的流量。
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一部,也是三田导演的作品,评论区大多都对这位导演口诛笔伐,主流观点认为她诱导了山田先生的自杀,甚至是吃人血馒头,我的看法比较纯粹就是一个普通的流量导演,她深谙如何获得关注和流量,与其说她在诱导山田先生去做什么,不如考虑她在诱导我们去如何思考,我们所有的感知和答案,都是从她这第二部记录片里透露出来的,大家有没有思考过为什么要把真正的导演演出等人都放在了本来未公开的第二集追悼会后?
有没有可能我们对里面所有人的认知可能一开始就是歪的,那我们对导演的恶意又来源于何处?
她难道不知道这样描述会把自己立于什么样的位置上吗?
事到如今也不会有答案了。
第三部与之前两部的比较,相较之下我认为没有恐怖的镜头,完全没有,这一部也没有超自然的力量存在,完全就是一个小人物的喜悲,可就是很简单的一部片子,三田很成功的让评论区疑窦丛生,大家都开始纷纷怀疑剧中的每一个人,现今的时代,讨论就有热度,黑红也是红。
最后感谢水清而深的翻译,感谢枫影FY7的片源,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我还期待着第三部给我前两部的影评打脸呢,没想到又给我苟了一集,那么就在可能出现的第四部再见吧
首先,這一部看完我是真的很懵了,真相隱藏的實在太深,看了幾篇解析,依舊覺得腦補的實在太多了,可以說是腦洞大開,聯想的內容比給出的信息多很多。
像三田導演本人,她本來就一直稱自己拍的山田大叔的內容為電影(映畫),而不是紀錄片,所以她對內容進行編輯啊,剪輯啊,引導啊,都是正常導演的行為,因為她想要弄出故事性來,而不是單純的記錄,這其實無可厚非,本來就不是每個導演拍電影的目的都是單純的。
所以她希望這部電影可以讓自己收穫一些什麼也都很正常。
而且這一次真的只有三集嗎?
前兩季可都是四集啊,是不是之後會出一集有更多信息的內容做補充呢?
再加上看到有同名漫畫在連載,讓我覺得這次我們通過電視劇看到的信息,可能只是整個故事的一部分而已,所以現在做出解答可能為時過早。
反而最引起我好奇的是劇集裡一處不引人注目的細節,也就是唯一一處超自然力量的出現。
在第三集中,貝塚小哥在打完校長就逃跑的路上,竟然像有超能力一樣的漂浮了起來,實在令人感覺驚奇。
這是貝塚在正常奔跑
他轉身,估計是想看校長追沒追來?
轉身的時候雙腳伴隨漂浮,而且漂浮了起碼有三秒
之後雙腳輕輕落地
然後繼續轉身奔跑這裡除了突然漂浮非常奇怪之外,貝塚本人的反應其實也值得細究,為什麼他自己漂浮了,他一點不吃驚不驚訝?
他沒有任何反應,沒有發出任何驚訝的聲音,也沒有停下來看自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而是漂浮結束後轉身就繼續跑了,所以,他對自己有這個能力是完全不驚訝的,那麼,他到底還隱藏了自身什麼秘密呢?
山田老師最後的願望是把魔法分給大家,貝塚作為他身前最後的學生,不知道在教室裡到底具體發生了什麼之後,貝塚懂得了漂浮,這真的沒有什麼聯繫嗎?
這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悲傷的故事嗎?
也許整個故事真的都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这几天又思考了很多,推翻了自己“山田最终恶意论”的最早结论,最后我想从心理现实主义的角度,分析山田最终极端行为的非戏剧性的、非扁平化的原因(本来写了一长串结果误删了,以下是碎片化的对结论和推理过程的再整理):非恶意,非连续,断裂的,非生计的,但根据网友提及的文件夹脑 CT 文件,脑部疾病的可能性?
一线教学的机会再次失去的危机(以前的失败累积,加上再次失败,身体原因以及其可能导致的经济困境现状、未来的无力作为背景,种种对梦想的阻碍让山田彻底失去希望,山田无法再接受了)?
山田最后处于一种非理性也非感性的状态,非积极也非消极的状态,非善意也非恶意的状态,其从意识上甚至病理上与那无法达成的教育者的意志极端不统一,而他最后所想出的“最后一课”,就是为了最后满足其将意志不统一统一的心愿,他分不清自己对他者(尤其是孩子们)到底在做什么、影响是什么了(甚至可能从他离开小学后,这一点一直在恶化,他从来只是通过教育者的自我扮演来满足自己的意志,而最多是通过孩子们的眼睛来确认、收获满足),他只是想让自己的教育(山田尤其在意自己教给了孩子什么,影响了孩子什么,山田在意的是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传递给孩子,他只在意自己传播的行为,也不在意传播给具体的谁,传播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刻骨铭心罢了,没有善意的滤镜式迷雾,也没有恶意的连续性构陷,最后的悬挂的教室,在山田的视角中,是有着他理想中的一切要素(包括孩子们,客体性符号性的被教育者)的“完满场域”,然后唱了自己认为的希望的歌,施展了“自我设计的魔法”,通过模糊现实、幻想完成最后的自我满足,然后结束那根本的无法满足的痛苦。
然后,没有什么三田或园长或其他神秘隐藏人物的阴谋。
在第一部纪录片后的一段无人关注的山田的生命过程中,山田的人生就这样结局了。
最后贴下之前自己“山田恶意论”的最早猜测:伪记录片中的山田生活的观众们和我们这些真实观众对山田的原初期待是:一位处处被抛弃的落魄大叔,通过新奇且奇特的装扮和举动鼓舞孩子们和生活中的朋友们,然后最终华丽复活的励志成人童话。
而这其实也是我们对社会的期待,期待受到社会不公和恶意的不幸的普通人能振作起来,而不是坠入自体绝望与对异体恶意的深渊。
我们给予山田的理想形象,与实际的山田极度不符,而甚至我们可能到最后都没有察觉其恶意是怎么一步步发育并爆发到在孩子们面前一边唱着“亲自写的希望之歌”一边“飞起来”的,可能连时刻跟拍山田的三田导演都没有丝毫发现他的恶意有表现出来,还是费力想通过剪辑和引导让其“不要偏离励志故事正轨”,但最后的结局无疑让之前所有的纪录片的暖意渲染都变成了极其奇怪的“怀疑的恐怖”?
至于对三田导演动机的怀疑,魔法少女山田第一部三田既然把素材剪成励志的氛围,那完全没有什么主观必要去意图“毁灭”山田,她怎么拍的,就会印证她想拍一个什么样的作品,对山田有什么期待。
而有些人说山田是被三田的摄像头欺骗了,他唯一能感受到的积极的能量源可能就是三田导演为其拍的纪录片了,剥夺了这个,他会更早的失去所有可能滋养他早已崩坏到极致的精神状况的善意水流,他的恶意显现时可能更早、更糟糕。
不过第二部(也就是我们看到的这部),导演本人的目的就极其奇怪了,我甚至觉得这比山田的励志角色崩坏更恐怖,三田拍第二部时到底想拍什么?
而关于第二部以及怪谈得以产生的原因可以这么猜测:十年前互联网没现在那么发达得恐怖,一个幼儿园员工(还不是老师)紫砂的事情可能介入得早一些相关势力就能压下去,介于影片中有催眠师的设定,可能就是像有些朋友说的那样校方或警察请了催眠师为孩子们消除阴影,但并不彻底,所以成年后会有“奇怪闪回”。
而那些网络上的传言,可能有当时的相关人员的一些只言片语,但是不确定。
但因为有唱即死之歌的存在,说明一定有三田的“事后的努力”,因为校方人员不可能将其泄露出去,躲避还来不及呢。
而三田之所以把唱即死之歌、山田飞起来监控音频的怪谈化,可能为了给其第一部励志片(因山田恶劣紫砂失败)转向怪谈、恐怖纪录片的第二部的叙事重构造势,从而以这种随机应变的方式期待“纪录片”取得成功。
也就是说,三田剪辑第二部,并不是因为她是个幕后的大魔王,其动机就只是为了搭上唱即死之歌怪谈化的流量顺风车,再赚一批关注度。
看了很多评论分析,很多细节都被扒出来了,很明显无论是节目影像、贝冢的视频、翻拍的监控,都有剪辑的痕迹,目前大部分评论都认为确实存在山田这么个人,然后在幼童面前吊死了,生平影像被剪辑成为三田的作品发表。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挺违和的,因为一些剪辑痕迹都是被访人配合录第二次才形成的,那么这些人都这么配合接受一个素人反复拍摄的原因是什么呢?
还有影片中节目里的“催眠”行为我觉得挺假的,在心理学上正规的催眠治疗并不是这样的,这种更像是早期受诸多电影和电视剧影响的一种表演。
另外这么多儿童同时接受催眠以“封印记忆”,而家长还一无所觉,怎么想都不是正常人会想出的治疗方案,正常应该是做心理疏导,对不懂的小孩就说是魔术表演,对早熟的小孩就做死亡方面的教育,这种“记忆封印”反倒是比较符合阴谋论,像是奔着引流去的。
所以我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就是有没有可能整个事件,从《魔法少女大叔1》开始就是一部【伪纪录片作品】呢?
实际上并不存在山田这么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演员,片尾字幕感谢的三田隆一就是山田的扮演者;第一部里直播间观众固定就三十人,正常直播间人数每天总会有变化的,一直这么固定,而且看弹幕内容并不是每天认真听课的人发的,所以这三十人并不是来听课的小孩,为什么这些人每天定时来直播间吐槽?
也许就是剧组工作人员在扮演这样的观众;综艺节目里早就露过脸的萌花和萌花的家人在贝冢的视频里并没有露脸,也许是因为没能联系到真正的萌花,所以请声音相似的人演的;幼儿园园长的采访有拍摄两次剪辑在一起的痕迹,贝冢打完人后还有时间穿上鞋子再跑掉,这段都是演的也就能说通了;监控视频窗台的物品不一样,好像监控视频有被剪辑过但监控画面显示的时间却是正确的,是因为监控本身就是拍摄后进行后期制作的产物。
也许这三集实际上是纪录三田拍摄的伪纪录片的伪纪录片呢?
乐视有
它通过诗意现实主义的手法,为观众呈现了一个充满温情与力量的乡村故事,让我们看到了普通人在逆境中的奋斗与成长,也让我们感受到了人性的美好与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