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笔的用意很好。
昔日和Sophie打网球跳交际舞的男孩子在舞场里遇到了她,那一笔回忆,只是一闪,背后优雅的音乐正是他们那个时代的象征--都没了,今非昔比,有点红楼后半曹寅没来得及写出来的意境。
这一笔用意很好。
另一笔是法国领事馆人遇到以前的公主公子老夫妇,仍然毕恭毕敬,可是最后截短一句:“不过现在,现在您们倒在这儿了”。
脸上表情也变尴尬了。
破落的贵族总是很有戏的,正是因为对比。
也可能跟大众的心理也有关。
此外几个配角都演得不错。
Sophie家里乌烟瘴气的全是女人,都靠她养,除了Vera外还都嫉妒她,还都嫌她。
最深层的原因是因为Sophie长得比他们都好。
Lynn Redgrave 和 Madeleine Potter都好,刻薄尖酸。
Vanessa Redgrave 当然不用说,大气犹存她最拿手。
小丑、音乐和真田広之也好。
整个电影当然可看,因有导演一向的低调,文艺性,美感,含蓄这些因素。
但说不出什么地方有点儿不足,不如《Howards End》那么天衣无缝,每个情节都有用意,不过当然因为有Forster的近乎完美的小说做后盾,是从精彩情节里挑拣出影,可能比较好办。
海报的激情亲吻是误导,想是一贯商业做法。
奔着拉叔去的。
又看到他那双深情而忧郁的蓝眼睛,带着几分贵气和孤傲,直直地望向你心里去。
这次,他是一位在战乱时期躲避在上海的外交官,形单影只,盲人。
我很少看到盲人的眼睛里会闪出光亮,拉叔很不一样,他跟人交谈时的神采飞扬,亦或凝神倾听时的开怀大笑,时常让我忘了他是个盲人。
除了走路时的磕碰会显出些许慌乱,但很快就佯装镇定。
他和伯爵夫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酒吧里,歌舞升平人声鼎沸,他独独听到了她的声音——她和昔日玩伴的重逢,很有礼貌,充满欣喜和感动。
他的嘴角有微妙地触动。
耳畔那一丝丝颤动的喜悦里,涌现着一个没落俄贵族夫人的善良与高贵。
随后,她帮他躲过一劫。
送他上车,在深夜的街头礼节性地作别,她去等电车。
他回头让司机多看了她一眼——她一袭绿袍,正频频回头,关切地望向他。
他喃喃自语,她正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伯爵夫人回到弄堂阁楼里的家。
脱掉鞋子上楼,看了眼熟睡的家人,她随手拿件外套,坐在椅子上合衣而睡。
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童年的快乐画面。
家里没有她睡的床,她总是傍晚出门,在舞场工作到清晨,等有人起床后,空出床位给她睡。
昨晚因为帮助这位盲人,回家早了。
她和女儿跟姑妈一家人逃难到上海,三位老人和一个小姑子,她是唯一出去挣钱养活这个家的人。
但在这个家里,她依然饱受冷眼和非议,他们觉得她从事的工作玷污了他们的家风,羞辱了他们的脸面,甚至阻止她在出门前跟女儿接触。
他们却又像冷面的包租婆一样,每天理直气壮地接过她递过来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为了女儿,昔日的伯爵夫人把眼泪咽进肚里,毫无怨言,继续化着精致的妆容,扬起动人的嘴角。
第二次相遇,他循着声音,主动找到她,用一首舞曲的时间邀请她坐下来聊天。
又在一首舞曲里牵手,跳了支舞。
他发出邀约,请她加入他的“梦中酒吧”,做他的顶梁柱。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微笑着对她说,在这里,你是最完美的。
一年后。
他的酒吧生意红火。
她一身华服坐在吧台陪客人聊天,言行举止愈发得优雅独特,光彩夺目。
眉目流转,只为他停留。
当朋友到来,问起她,他的眼睛愈发温柔地望向她,骄傲地说——她就是我酒吧的顶梁柱。
他俩之间有个小小的约定,只在友谊的范畴内活动,不打听对方的生活。
但是感情是潜移默化的,只要埋下一颗种子,它就会潜滋暗长,按耐不住地悲喜与共。
他们对彼此的爱隐秘而真切,心照不宣。
1937年的上海,时局动荡战事频发,伯爵夫人的家人得到一个机会,可以全家逃往香港,但是需要一大笔钱打点。
他们毫不犹豫地把这个责任推给了伯爵夫人。
第一次约会,他轻快地下楼,用脚面轮换着去蹭裤腿,昂然上车。
他牵着伯爵夫人女儿的手,三人并行在公园里漫步,看起来温馨浪漫,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人。
水边坐下,他们都感受到了彼此的心事,那个约定自然而然就小事化无了。
他讲起他失明的缘故,乘坐的电车突然遇袭,爆炸起火,女儿当场丧生,他身受重伤,双目失明。
她说,我的心事你听了可能会不开心。
隔天,他就把那笔钱递到了她手上,为了怕有闪失,他特意用了一个破塑料袋装着。
很快,战事告急,日本侵占上海,轰炸声接连不断,街道上乌泱泱一片汹涌,人们拖扛着行李潮水般扑向码头。
密集的炮火声,被一个人关在了门外。
他耷拉着脑袋,目光呆滞地坐在酒吧里,旁边的台桌上横斜趴着几个宿醉的客人。
有人推门进来,他抬起头来,望了一眼,面露愠怒。
来的这位,是个日本人。
一年前,因为对酒吧的共同兴趣,他们成为了朋友。
他说他的愿望是开自己的梦中酒吧,日本人说他的愿望是拥有更广阔的画布。
他现在知道了,他这位日本朋友更广阔的画布,就是侵占上海。
日本人要带他到安全区域,他断然拒绝。
临走,日本人跟他说了句话,一语点醒梦中人。
他戴上礼帽,拿起盲杖,走进汹涌的人流。
而彼时,伯爵夫人正奔向码头去寻找女儿的身影。
一家人已出发,当晚坐船去香港,但他们做出了一个决定,撇下伯爵夫人。
在楼下邻居犹太人的帮助下,他们一起赶往码头,把女儿要回来。
在等待上船的间歇,炮火映亮他们的脸庞,他对她真情告白。
她会心轻笑,欣然答应。
他们一直心照不宣。
最后的结局,谈不上美好,但很温暖。
他们一起坐在开往澳门的船上,三人依偎着,十指紧扣。
她的手指甲已经没有了点点猩红,脸庞也失了光彩,但是她看起来那么素凈,纤尘不染,美得越发动人。
船头,坐着一位穿着长衫的中国人,从包袱里取出乐器,高昂着头,迎风吹奏。
女儿循着乐声走到跟前,握紧缆绳,微笑地望着他。
船儿扬帆远行,海面暂时恢复了宁静,波光星星点点地跳跃。
海风吹动衣衫,吹过凌乱的发梢,吹散心底的团团愁绪,却怎么也抚不平船上人紧皱的眉头。
看这部电影的感觉很不一样。
一个是因为没有字幕,中文配音。
另一个,故事背景是发生在战乱时期的上海,那些杂乱的弄堂阁楼,孩子们的嬉笑欢闹,夜上海的歌舞升平,都让我觉得很亲近,像是在看国语片。
特别欣赏电影里,酒吧舞场里的那些表演——歌剧、小丑、芭蕾舞等等,歌声美妙,舞姿优美。
还有,就是在那个特殊时期,在平淡琐碎里蕴藏的动人瞬间。
它的讲述方式是缓慢的,甚至有人会觉得拖沓,但这是我喜欢的节奏。
不管是大国还是小家,毁灭就在一瞬间,而重建,何其艰难。
可能在东方的背景和历史原因,男女主人公的爱情有着东方的含蓄和隐忍。
片里的配乐,歌曲,里面有一首男主听广播里的歌什么吴先生。
女主是理智的,她知道自己的时代已一去不返,她的家人却仍幻想回到过去那时的奢华中去,男主是逃避的,经营自己的酒馆,不去想现实中的残酷。
就像女主角的女儿在看万花筒里的幻景一样,然后,就这样,发展,了解,放弃,最后的努力。
童年时读高中的姐姐有一个聪慧成熟却异常漂亮的女同学,太明显的混血相貌,据说有白俄血统。
女孩最被弄堂里的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就是:照相馆惊叹女孩的美貌,请求女孩允许把照片放大陈列在橱窗里。
长大后,有时不经意间会路过霍山路,就会又看到一次新的修缮,描摹一新的砖红色外墙,对面的商家小店在整齐划一的灰色招牌下,有卖小龙虾、麻辣烫的,有卖时尚却也廉价的服装、文具的……,呵,当“诺亚方舟”在60年前已经抵达安全的彼岸,兴奋的乘客们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带着所有财产登陆回家后,方舟成为多少中国老百姓真正的家呀!
乘客们的生活痕迹在岁月中早已抹去,多努力的修缮,也已经是沧海桑田了。
因此选择看这部电影,大概我的出发点是有些不一样的。
无数老克勒对永不复返的的绮糜繁华耿耿于怀、魂牵梦萦,也许会关注影片中的伯爵夫人酒吧是否复制了那个海上旧梦,而弄堂里长大的我却对此没心没肺,却只希望在这部影片中看一下那个时期的石库门生活。
不过也许随着岁月逝去的还有记忆,影片始终给人以隔膜的感受;既不亲切,也不新鲜。
昨天看了2005年中英合拍的电影《伯爵夫人》The White Countess,故事和布景都太假,可惜了一群有名气的演员。
1936年的上海以及在上海的外国人生存状态是令人好奇的,但这部电影有点儿琼瑶式的言情和愤青式的文艺,也不是不好看,可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电影里的男主角拉尔夫费因斯扮演的孤傲的盲人外交官,对自己的酒吧是这么琢磨的:“我一直觉得这个酒吧少了点什么……现在我知道是什么了缺少一种政治上的紧张感!
”然后另一个男主角真田广之扮演的寂寞的野心家就说:“我们可以吸引一些共产党员来……然后又吸引一些国民党员来……。
”这些人物都奇怪极了。
想象不出杰克逊是一种怎样的心态爱着索菲亚的。
初识如此巧妙,又不为牵强。
只因一次邂逅就确定的认为她就是完美的自己需要的女人。
这不免与他坚持的选择女人一定要谨慎的原则有些相悖。
但感情就是那么不可言喻的东西。
只是声音,只是感觉,就让别的种种因素黯然失色。
感性的男人。
一年的相处,划不清界限的协议。
彼此不深不浅的接触,丝丝缕缕的牵扯。
那样的大环境。
那样的背景。
那样的人物。
那样的性格。
那样的经历。
那样的感情。
"I am a blind man."他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都会有些微微抽搐。
我想他不知道在心里描绘叻她多少遍的容颜。
终于在觉得她要离开是伸手触摸到叻他心中存留已久的女子。
索菲亚是个悲情的女子,身边那样的亲人让人觉得无法忍受。
为了女儿她付出叻那么多,容忍叻那么多,甚至近乎能接受失去最爱的女儿自己被抛弃的安排。
当所有人都急着离开上海,而她一个人在房间抽泣的喘不上气的时候让人的心钝钝的疼。
不过,幸好上帝还是很仁慈的。
并且最终给了她最完美的结局。
Ralph演出将每一丝感觉都融入叻每个细节。
一个转身,一个摸索,一丝落寞,一丝苦涩。
俄语歌的感觉柔和带着些些凉意。
看到影片里熟悉的车墩的场景。
三十年代的旧上海,外白渡桥,电车,黄包车夫……虽然情节并不是十分急迫,但缓缓的节奏加上演员出色的表演让人觉得确是不错的影片,值得一看。
并且结局美好。
蒋光慈有一篇曾经很遭诟病的作品《丽莎的哀怨》,故事是讲一个白俄贵族少妇在十月革命之后流落漂泊在中国,最终变成风尘女子,染上恶疾死去。
我不知道当时的蒋光慈是缺少政治头脑还是坚持自己的情感上的同情关怀,我相信是后一种可能,毕竟,作品会说话。
不管怎样,曾经发生过已成历史,不可磨灭。
很多小说和电影都提到了俄国女人在中国的故事。
但能真正面对痛苦的很少。
在历史的巨轮面前人是渺小的尘埃,那么多鲜亮的笑颜和背后种种爱恨痛伤都已经化为粉尘,消散。
看《伯爵夫人》一开始是为了拉尔夫费恩斯,看了开头女主角上班前在镜前扑粉,婆婆在隔壁房间鄙夷地看着她,一家人端的还是贵族的架子。
丽莎的哀和愁就浮到我脑子里来了。
那个画着面具装穿着小丑衣服的歌者唱着,各国的流浪人就在上海这个热闹欢腾的异乡怀念家乡,仅仅怀念。
真田广之说:这个地方不完美,但确是上海此刻能提供的最好的地点。
日本没有地方能和这里相比,连东京都没有。
转眼就是一堆凌乱的舞步,典型的百乐门。
女主角坐在一边喝酒抽烟,落寞的侧影吸引了一个旧相识,上来遍问你是不是苏菲亚贝林思卡亚公爵夫人,网球,圣彼得堡,几个词就让她泪光闪闪。
一个是舞女一个是苦力工,曾经的优雅和高傲在只能在眉梢眼角的淡然中看到。
善良的女主角帮杰克森(拉尔夫费恩斯)躲开了两个地痞的敲诈。
他们相识,落寞的美国外交官,他看不见,为生活苦苦挣扎的公爵夫人,她出卖自己,爱情发生地浪漫而自然。
这个爱情故事看得很不轻松,再浪漫也只是两个人的事。
一群人的流落和痛苦不会以为一个特例而轻松得起来。
就像当初看文化苦旅中那篇《这里真安静》。
日本妓女下南洋求生,屈辱地一如在中国的俄国女人们。
《望乡》里面的女主人公就是一个现实主义典型,麻木求生为的是回国,但她以那样一种身份离开时,故乡已经抛弃她。
望乡望乡,只能在遥望中故乡才会变得那么美。
在二战中的日本和俄国,是对抗的国家,但有同样的女人承担相通的伤害。
这是一种国家相通的气质决定的东西,很微妙。
法国在二战中投降,保住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但我一直觉得法国是一个不会让女人受到那样伤害的国家。
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
杨绛先生在那本很感人的《我们仨》中提到过,在法国入境处妇婴受到的待遇最好。
胡扯,扯。
心情糟糕,虽然电影的结局不错,但还是觉得..........原文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bddbfc0100axmp.html
还记得《闻香识女人》里的盲上校,暴戾、蛮横却处处散发着深入骨髓的优雅睿智,他傲慢坚守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魅力浅藏在无神的双目之后,每一秒都令人沉陷。
然后,看到了Ralph Fiennes演绎的盲外交官。
他是英国人,独有英伦绅士的隐忍和淡定,不同于Al Pacino意大利男子的激情热烈,却在冷漠中透出不经意的温暖,如果说Al是夏天炽热的太阳,那Ralph一定似冬季微暖的阳光,被前者震撼,被后者融化。
喜欢这个角色有小小的私心,Ralph的白色西服像极了JB在福尔摩斯里的英俊造型,同样被雕琢的硬朗侧面让人不由自主为之沉醉。
当然,这不是唯一,事实上,我被他的梦想感动了。
谁说看到的才是真实,闭上双眼,脑海里的世界愈发宽广,他看不见眼前,心底却有另一个完美世界。
因为有梦想,所以有希望,失去了一切之后他依然没有放弃,即使生命在下一秒终结,此时此刻,他依旧保留着最后珍藏的美好。
一百个人心底有一百个完全不同的桃花源,属于他的,是与世隔离歌舞升平的典雅生活。
也许99.9%的梦想无法实现,一如男女主角在战乱时期携手出逃的幸福童话,永远只存在于世人的想象,但每一个人都值得拥有至少一个不可思议的完美梦境。
坎坷是生活的一部分,未来也是,人生既然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为何不在夕阳的闲暇中给自己一点憧憬,梦想可以不实现,不过它总是给人不存在的快乐。
感觉上还是弱了一点,至于是哪一点,我也说不清楚。
可能是场景,也有可能是道具。
或者就是因为不纯粹的中西混杂。
其实对合拍片一直有所保留。
不是不好,只是处在一种尴尬状态。
借中国背景,说西方故事,不是不可以,却又似乎不在状态,游离其中的滋味让人看得不是滋味。
其中的伯爵夫人是我喜欢的女演员娜塔莎·理查森,而拉尔夫·费恩斯也是我所钟爱的演员。
如果抽离一切背景,他们欲说还羞的感情还是很有看头。
不再年轻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微妙而奇特。
乱世之中,又是不同种族,或者这个故事搬到某个欧洲城市会更好,或者干脆以彼得堡为背景。
上海也是有故事的地方,只是不适合借给外国人谈情说爱。
讲讲中国人自己的离愁别绪或许更好。
昨天回到了家里面修整了下,自己的房间还是依旧。
看到桌子上面老妈帮我订的看电影,突然间发现自己应该腾出来点时间给自己的爱好了,每天什么也不干,看看电影,谢谢影评,分享下感受。
因为看电影上的一篇文章开始了Ralph Fiennes的旅程~第一眼看上去有点奇怪的人,亦正亦邪。
从英国病人那个矛盾的角色开始Ralph深邃的眼神就开始印在脑海里了,这篇传记也许仅仅是个提醒吧。
The White Countess是Ralph拍的跟中国有关的片子,大概这就是为什么我从这里开始的原因吧。
美国这些制片商似乎永远都没放弃对中国这片土地的兴趣,前两年的面纱也是叫好不叫座,因为永远是那么的不真实。
上海永远是外国人的第一选择,这次也是这样。
因为战争沦陷的俄国countess在上海的夜总会里做舞女,一个舞女的帽子盖住了家族的光环,家族里面的人以她为耻但又不得不靠她赚来的钱养活生活,甚至不让Sophie接触自己的孩子。
长久以来人们都对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的女子嗤之以鼻,Sophie的生活可敬但是有那么可悲,她没有勇气离开这个家族,因为这个头衔是唯一让她骨子里觉得骄傲的过去。
可是又如何呢,女人永远拴在自己的家庭上面,我永远都想会说自己会跳出这个圈子过自己的生活,可是没有在那个情况下,永远都没有定论。
Todd过着游离的生活,失去了妻子孩子一切的一切。
但一切归于尘土,生活的希望也就变得支离破碎了。
继续生活在这种游离生活里面也许是他继续活着的唯一家园,所以Todd住在了自己构筑的醉生梦死里面,用世界上最厚的门围了起来。
直到当他意识到他将失去这道厚厚门里面一直伴着他的Sophie,那一刻围墙崩塌了,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哪怕是在最黑暗,最可怕的战争年代。
是期待的结局,不过有过于圆满,太多不定数是在更遥远的未来。
收笔
無情的戰火可以摧毀The White Countess 但內心共築的烏托邦卻不會因動蕩的時代而棄守
旧上海是冒险家的乐园,比起前不久看过的小说《租界》,剧情显然略逊一筹。不过,拉尔夫·费因斯的演技真的值得一看。
看完留不下什么印象的片子
改变了人类世界的二战也改变了石黑一雄这个人。从西方蔓延至东方的战火不仅造成各国革命者流离失所,同样也伤及无辜——革了那些渴望安稳生活的百姓和贵族的命。充满变数的当局正在重新洗牌,在飘摇动荡的上海滩,不是所有《迷失Z城》的人都热衷于纸醉金迷,男主角关心的是如何在分裂的世界舞台上找到完整的自己,以及如何在双目近乎失明的状态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幸运的是,感同身受的《伯爵夫人》一眼读懂了他,照亮了他——成为了无家可归之人手中彤红的火把。两个失去存在感的异乡人必须借助爱情的互动来重新确认自己的身份,最终这对一拍即合的「父母」踏上了漫长的还乡之旅。二战之后,席卷全球的疫情再次令世界陷入混乱,令人与人之间再次充满不信任、欺骗和仇恨。为此,这部自传性作品更像是石黑在天人交战状态下对于《奥德赛》的重新诠释。
第一次和刚哥发生分歧,对电影儿的爱好,我们俩号称是有“共同生活基础”的,可能是我心不静,耐不下性子好好看
片子还是有点勉强,不过我很喜欢旧上海.很喜欢很喜欢.
明明主线不错,但老想扯些没用的。。。
3 and 1/2
迷上了石黑一雄当编剧的电影。感觉像是中国版的澳洲乱世情,结尾有些平淡。拉尔夫·费因斯难得如此正面的形象啊~~
剧情松散,拖沓,中西合璧的有些不伦不类。相比1996年英国病人里的艾马逊,拉尔夫费因斯老的真快,不过总算是了解了点旧上海的白俄难民的生活.
很遗憾,虽然聚集了那么多演技派明星,又在上海拍,还是一个很容易讲好的故事...却讲得很失败。所有人都想在这两个多小时内表达太多东西。出来就是拖沓冗长不堪重负的效果。不过小Sasha的姑姑在船头撕心裂肺那几声喊,算是全剧表演的亮点。
电影平平淡淡的,不过卡司太俊美了~
2006年第一次看,和当年的《面纱》一样,对其中的东方国度上的白种人的离乱有点印象。此次2021年重看,竟然有一种《倾城之恋》的感觉……想起在海参崴博物馆看到的在华白俄的展览,尤其是其中有一位叫Larissa Anderson的女诗人、演员,就是古时里的「天涯沦落人」的境遇。
剧情再烂也是4星,导演会挑演员啊!
意外地好看,第一次了解到十月革命后白俄们的命运,也是第一次知道旧上海的摩登来源之一是什么。
颜值赛高我Ralph一出场,我笑了;一出声,我又笑了~演技不是吹的,还会用筷子、讲中文诶~Lee Pace、英达!真田广之跟Jean-Pierre Lorit没认出来…Ivory的调调…~配乐还行摄影是杜可风,难怪…上船想到Dunkirk…
就冲最后漂流去澳门的那段场景,我就给个4颗星。太唯美了,中国的渔船上,一个中国人拿出一个小号吹奏很悲凉的Jazz。老外拍中国的调调,神配乐啊!
拉尔夫.费因斯的精湛演技
感情线这个弱!
ralph演这种片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