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角,镜头光晕,过曝的光源,游移的镜头。
阳光下的一切,都是诗。
诗人普世的爱在每个卑微的生命心头游走,没有人能抓住一个诗人,因为他无处不在。
沿海岸线纵深的追捕,一段痴迷的惦念,最终会造就两个互不相识却彼此交融的人。
我在你的诗里走过一遭,滚烫的鲜血在阳光普照的雪地上沸腾,而你也因此记住了我的名字。
Pablo Larraín’s biopic about Chilean Nobel-winning poet, diplomat and politician Pablo Neruda (1904-1973) (Gnecco),revolves around his at-large cat-and-mouse game with a relentless but allegedly made-up police officer Oscar Peluchonneau (Bernal) closely tailing him during thepersecution of Communists issued by the Janus-facedPresident Gabriel González Videla (Castro) in 1948.Right out of the box, Larraín archly lays bare his derogative slant toward Videla’s government by showing a then-Senator Neruda wrangle with others in the Parliament’s resplendent bathroom, before lends him a rodomontading stage of poem recitation during a private gathering, and later doesn’t hold back in sending him into a brothel for debauchery, further on, venting barbs to his loyal helpmate Delia del Carril (an age-defying Morán), whom he must leave behind in the third act when heading to the Andes mountains where he will secretly escape to Argentina on horseback. On balance, Larraín’s view of Neruda is a solid composite of varying complexities, a larger-than-life character exuding a ghost of mystique, also on the strength of Luis Gnecco’s fine performance.But essentially the film is a meta-fictional dyad of Neruda and Oscar,it is the latter's self-inspecting voice-over traverses the entire running time and whose inexorable pursuance is futile in foresight but, by virtue of Larraín’scurve-ball construct of obfuscating the boundary between fiction and non-fiction, Oscar’s quest of finding his identity (by the time of the third act, the predator-and-prey pursuit is saliently evolved into a poetic voyage),in fact strikes a more affecting chord with audience by being sublimated into a sort of existential mulling over an individual’s congenital frailty: blindly overreaching oneself to compensate for (mostly self-induced) one’s deficiency in self-esteem.Gael García Bernal effectively engineers Oscar’s painful self-sacrifice with an almost pilgrim-like piety and gravitas.On the one hand,Larraín’s innovative deconstruction-inflected modus operandi brings a wheeze of freshness in the time-worn biopic genre (so is his JACKIE 2016), but on the other hand, it is still an inchoate approach that overly relies on a director’s artistic propensity, in this instance, the whole package of NERUDA’s saturated, purple-bluish hue, starkly freewheeling camera movement, and a disconcerted accompanying score could not be every cinephile’s cuppa, notwithstanding how stimulating it might sound on paper.referential films:Larraín’s JACKIE (2016, 7.7/10); Sebastián Lelio’s GLORIA (2013, 7.8/10); Alejandro Jodorowsky’s ENDLESS POETRY (2016, 7.2/10).
【风格】难能可贵的诗意(风格)影片。
以这种诗意气质来展现聂鲁达的风格。
【视角】写人物传记,视角/切入点特别重要,影片截取了他人生中的一小部分,也就是他被当局通缉并追捕的那一段时光。
因为电影受自身条件的限制,主要是时间只有两小时,所以要讲述他的整个人生是不可能的。
好多传记影片,就是因此而导致失败。
“追捕聂鲁达”是的确发生的历史事实,但故事中发生的“追捕”,相信是虚构的,是个极有创意的“故事”。
影片的亮点之一,就是尽管影片选择了这么一小段经历,但是并没有因此削弱了对传主人物描述。
而是见微知著地展现了他的个性特质,价值观念和丰富多彩的个人世界:展现了作为历史名人的他,对美食、美酒和美女的享乐主义的态度,对底层劳苦大众的同情和对共产主义理想世界的真诚向往。
尤其是他对诗歌、爱情和革命——浓缩他整个人生的三个主题——的激情。
【人物设置】设置警察这个人物相当精妙,事实上,警察这个角色,就是聂鲁达的镜像,或他的第二人格。
通过警察(这个人物)和聂鲁达(他的追捕对象)以互文关系——相互映照、对抗和诘问——塑造了聂鲁达这个人物。
不仅通过警察对“追捕对象”的视角和认知,甚至直言这个追捕游戏本身这就是诗人创作的故事的实际演绎。
在好多侦探影片中,有此种“猫鼠游戏”,但将这种“把戏”用到‘真实’的人物传记影片中,的确是种很好创意。
【幽默讽刺的场景】影片开头,议会大厅内设置的小便池,议员们一边辩论一边小便。
以此来表现肮脏的议会政治。
【人物塑造和故事】当然,影片出彩之处,是在于它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诗意”人物,以及围绕这个人物发生的故事。
事实上,前面提到的亮点——影片视角、人物设置等,都是为这个人物和故事服务的。
【真实与故事】回顾真实历史。
聂鲁达一生中,至少有过2次重要的被追捕经历,都是被当局追捕,然后被迫逃亡他国,一次是在1949年,一次是在1973年。
影片故事讲的是49年的那场追捕,是并以他最后离开智利(1949年2月),经阿根廷去苏联,并到巴黎参加世界和平大会作为结局。
影片讲述的是这次追捕事件,整个过程富有相当的戏剧性和传奇色彩。
但另一次,发生在1973年的那场追捕的结局,不仅没那么幸运,简直是相当血腥——以聂鲁达的死亡而告终。
1973年9月11日,智利发生了由美国中情局策动的皮诺切特军事政变(美国相近解密的文件真实了这点),当时的民选总统阿连德在政变中壮烈牺牲(相当悲壮)。
诗人态度鲜明的反对政变并准备出逃,但就在计划出逃的前一天,他“被送往”圣地亚哥的圣玛丽医院,随后就在那里去世(9月23日,即政变后12天),官方公布的死因是“前列腺癌”。
从事发当时起,对他死因的质疑就不绝于耳,更令人怀疑的是,聂鲁达在圣玛丽医院的医疗记录完全消失,甚至连他几年前担任法国大使时的医疗记录也找不到了。
独裁政府被推翻后,当局进行过对此死因调查,2017年,智利政府表示,非自然死亡的怀疑“高度可能”是正确的。
不久,由16人组成的国际科学家小组终于得出结论——一致否认聂鲁达死于“前列腺癌”:“百分百肯定不是。
”而此前有关媒体报道说,根据智利政府发表一份关于聂鲁达的内政部文件:“诗人被注射了一种令心跳停止的止痛药,可能导致他的死亡。
”【历史重现】影片中展现的革命浪漫主义,共产党人和底层人民(甚至土著及其领主)的同情和支持,以及广大民众(知识分子,普通民众和)共产主义理想社会的向往。
影片中对共产主义深入人心的描叙真实可信,以致远超上世纪的苏联影片和中国主旋律影片对共产主义软实力的促进、提升或增益。
开篇对共产主义者一通冷嘲,让大诗人的政治表演看上去滑稽幼稚,让人搞不清是庄是谐。
后面随着对聂鲁达的追捕,把政治阴谋和自我表演生生表现成了逃犯-警察的一场华丽虐恋:狡猾而傲慢的逃犯,背负耻辱自卑的警察为了名垂青史展开的比赛,圣地亚哥一路向南,伴随拉美地区贫穷与浪漫的底色看上去跟政治半毛关系没有。
最后一幕安第斯山的高海拔雪中落幕,浪漫的要死要活。
是聂鲁达书写了警察,还是人民书写了聂鲁达不止两三位珠玉在前的大批评家们强调了聂鲁达的”幼稚“,论据是他对所谓”斯大林主义“的态度;另外就是强调电影里“没有什么政治,把聂鲁达换成一个摇滚明星也一样”云云。
这只能再一次证明德里克对中国的“后革命氛围”的准确刻画。
后革命的认识装置足以把所有大写的革命都给过滤在大脑之外,不仅可以用来改写中国历史,而且还保证脑袋里装了这种安全阀的人可以把一切“政治”与“政治”的对抗压抑进潜意识,表现为“政治”与“远离政治”的张力。
电影文本的核心其实就是“叙事”。
第一层叙事是聂鲁达如何叙述警官,这是显而易见的;结果是警官被“抓捕”了,被叙事彻底改写了,他最后一方面承认自己是“人民的儿子”而不是“警长的儿子”,一方面欣慰于自己被承认是故事里和聂鲁达一样的“主角”而非配角,含笑而去。
另一面是“党”以及党所象征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如何叙述聂鲁达。
看起来,党员、人民和毕加索代表的国际左翼文化运动都只是聂鲁达诗歌的读者,是聂鲁达和警官猫鼠游戏的观众,尽管是明显倾向聂鲁达一方的观众。
聂鲁达写诗,传到他们手里,他们阅读,感动,聊以慰安自己。
但其实,聂鲁达才是这对关系中被动的一方。
这不仅是说,整个逃亡过程离不开党组织的谋划、安排乃至牺牲,也不仅是说,逃亡中聂鲁达一再受到人民的掩护(在妓院、在照相馆、在南部阿劳坎地区原住民的农场里),而是说,影片中,男妓、青年党员、中年女党员,以及国际左翼文化舞台上的毕加索,他们都对聂鲁达进行了“叙述”,就像聂鲁达对警察做的那样。
聂鲁达在电影里一再要求自己不要僭越为“主角”;一方面他确实有着强烈的这一自我戏剧化的冲动,他扮演阿拉伯的劳伦斯,他追求逃亡过程的戏剧性;另一方面,他的这种倾向随时被党的声音打断,不论是聚会上中年女党员对他特殊地位的揭露,还是保护他的明显有印第安血统的年轻党员说”你只是想要盛大的逃亡“,虽然他在当时都好像只是开个玩笑或沉默,但之后却都立刻改变了自己的行动策略和路线。
所以,警官最后的含笑而去,其实依然是一种”误认“,他以为得到了聂鲁达的承认,承认为”主角“,其实在这部电影里,没有”主角“或主人公,也就是说,没有英雄(都是“hero”);因为真正的“英雄”,是党和它团结的人民。
让聂鲁达有力量的,不是他的诗本身,而是能静静地听他读诗的那“一万名工人”。
而只是追逐着聂鲁达,想得到他的承认,当然也就不可能真的抓住他。
这是一种布莱希特式的翻转,重要的是,请看这场追捕的“观众们”在做出怎样的选择!
他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1970年春天,《巴黎评论》杂志在聂鲁达内格拉岛的家中采访了他,问了一个颇为犀利(或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人们经常说你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了。
如果你非得在智利总统的职位和诺贝尔奖当中选择,你会选择哪个?
」聂鲁达回答道:「你无法在想象的事情里做选择。
」第二年秋天,瑞典文学院将当年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这位智利的诗人、政治家以及共产党领袖。
此前一年,也就是1969年,聂鲁达曾被推选为智利共产党总统候选人提名。
然而由于左翼的分裂,数月之后,聂鲁达黯然辞去了职务。
《追捕聂鲁达》香港版海报让时间回到1949年,也就是故事开始的时间。
其时的智利政治形式可谓风云激荡,各方势力纷纷登场,以聂鲁达为首的左翼势力将冈萨雷斯推上了总统的宝座,然而很快,这位新总统就亮出了獠牙,调头开始对付将他推上总统宝座的左翼盟友。
工人运动惨遭镇压,大批人士被关进监狱。
作为智利国会议员的聂鲁达也遭到弹劾,他领导的运动变成非法,他自己随时可能被投入监狱。
诗人和政治家的双重身份,让聂鲁达决定转入地下活动,于是,一场漫长的追捕,一场诗人与刽子手、大众情人与秘密警察对决拉开了序幕。
《追捕聂鲁达》日文版海报影片原名「Neruda」,即「聂鲁达」,国内译为《追捕聂鲁达》。
虽然我一贯不喜欢译名额外发挥,但纵观整部影片的内容,《追捕聂鲁达》倒也不坏,直观地告诉观众电影的主要内容。
当然原片名叫「聂鲁达」亦有自己的道理。
主要原因在于,影片并非一般意义上的传记片,而是一部——请允许我如此形容——融合了侦探元素的悬疑片。
由上面两张海报即可看出,聂鲁达并非影片惟一的主角。
这是两人对决的双主角影片——不过,这也许只是一种误导。
也许说到底,恐怕还是聂鲁达一个人唱的独角戏。
也许有人会说,影片是单主角还是双主角究竟有什么关系。
单主角也好,双主角也好,对影片有何影响?
但正如我之前提到的,这是一部悬疑片。
影片最大的悬念不是聂鲁达到底逃掉没有,或如何逃掉的——当然是逃掉了,不然如何在岛上买房子,自在惬意地接受采访,面对诺贝尔文学奖还是智利总统的难题?
影片最大的悬念是——追捕者的身份,即他是谁。
通过他的内心独白,我们知道,他是奥斯卡·佩卢恰努,秘密警察机构的探长,不被承认的特务机构创始人奥利维拉·佩卢恰努的私生子,妓女之子,牺牲个人情感只为抓到聂鲁达。
但我们还是不清楚,他,究竟是谁?
追捕者、探长奥斯卡·佩卢恰努(盖尔·加西亚·贝纳尔饰)作为诗人,聂鲁达却从来不避讳提及他喜欢侦探小说这一点。
他提起埃里克·安布勒、乔治·西默农、詹姆斯·哈德利·蔡斯、达希尔·哈米特等侦探小说作家的名字,就像随口提起他熟知的诗人的名字一样。
他时常为侦探小说家们鸣不平,认为他们从未得到文学评论家们公正的评价,就像他为智利工人阶级争取利益一样。
他认为北美的侦探小说家是对资本主义社会批评最为尖锐的人。
他说:「没有比这些侦探小说里表现出来的对政客与警察的疲惫与腐败、大城市里金钱的影响力、北美体制所有部分里充斥的腐败,以及美国式生活更能否定资本主义制度的了。
」在影片中,随着这场追捕的深入,向来喜欢侦探小说的聂鲁达干脆自己写起了侦探小说——讲的正是追捕者和他自己的故事,一面放松自己,忘记被追捕的事实,另一方面,似乎是想用这种手段激怒追捕屡屡失手的对方。
就这一层面而言,影片可谓相当聂鲁达,以聂鲁达最喜爱的侦探小说的方式,展开整个故事,进而完成了另外一种层面上的致敬——一种文学上的致敬。
当影片步入尾声,追捕来到了最高潮。
面对步步紧逼的探长,聂鲁达几乎逃无可逃,不得不冒险求助于当地人,越过白雪皑皑的安第斯山脉,逃往领国阿根廷。
在纯净的雪山上,诗人与刽子手终于相遇——仿佛注定的结局。
影片最大的悬念随之揭晓——追捕者,探长,妓女之子,奥斯卡·佩卢恰努,正是聂鲁达创造出来的角色,正是那部侦探小说里的角色。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终于抵达了终点——可谁是猫,谁是老鼠?
聂鲁达塑造了他,是否他也塑造了聂鲁达?
今夜我能写出最哀伤的诗句影片记录了诗人一段艰难而漫长的历程,同时以诗意化的语言,诗意化的镜头,诗意的篇章结束了这段历程。
就用影片最后一段话结束此文吧——「我本存在于文字空间,但现今我业已成为有血有肉之人,今夜我能写出最哀伤的诗句……」
这部电影的前二十分钟由于自己昏睡过去了,大致问了一下朋友前面的剧情,所以影评在完整性上肯定是不够的。
整部电影的高潮和反转就是结尾部分,所以应该不会差得太远。
诗人聂鲁达被通缉之后开始有组织的逃亡,更是作为共产党的重要人物被保护,而他本人却经常寻找某个空隙出门溜达,每次都被爱护他的人民所掩护,期间有一名执着的警察每次都只差一步就能抓住他,而聂鲁达仿佛也知道他的存在,故意在离开前留下一本自己的诗集。
前半部分气氛还是严肃紧张的,逐渐地仿佛也感受到其中一种隐隐的荒诞,从旁人之口说出聂鲁达借一场逃亡塑造自己圣人伟人的形象,也听到底层民众的质问,真正实现所谓共产主义后,是大家的生活变得和他一样,还是他变得跟大家一样。
要知道这位诗人的生活既是文艺的也是荒淫的。
一边是共产党人真实地被屠杀,另一边上演着他虚虚实实的大逃亡。
后半部份呈现一种意识流的表现手法,即将翻越雪山离开的聂鲁达忍不住高呼,附近追捕他的警察激动地呼喊着他的名字,警察被两位本地山民出卖打昏后只剩一颗子弹,在雪山中孤独死去,伴随他死亡的是大片的鲜血,还有音乐。
聂鲁达将他带回然后埋葬。
故事到这里结束的话那么就是老老实实的人物传记了。
反转在于当聂鲁达在异国他乡吟诵自己的诗歌,谈论自己的故事时,警察的旁白不断响起:说,说出我的名字。
当聂鲁达说出警察奥斯卡的名字时,棺材中的他打开了自己的双眼。
他原本就是一个存在于诗人字里行间的人物,是诗人塑造了他。
而他也不再是妓女和某个不知身份的人带到世上的孩子,他开始觉得自己是诗人的儿子,是人民的儿子(或许是说自己是一个艺术形象)。
聂鲁达的价值在于他的那些诗歌确实能够鼓舞那些在黑暗中前行的人,虽然我们无法去评价这位诗人的品行和道德。
电影精彩之处便是将诗人笔下的一个人物形象赋予真实的身份和行动,明里与诗人展开追逐,暗里却是在于之不停地对话,他阅读诗人的作品,感受到自己已经被写就的配角的无力感,注定要死去,注定要被人们所忘记,连死去的孤独和寒冷都被诗人描述得如此那么详尽,然而当诗人说出他名字的时候,他复活了,他将永远活在无数阅读者的心中。
我记得你去秋的神情。
你戴着灰色贝雷帽,心绪平静。
黄昏的火苗在你眼中闪耀。
树叶在你心灵的水面飘落。
你象藤枝偎依在我怀里,叶子倾听你缓慢安样的声音。
迷惘的篝火,我的渴望在燃烧。
甜蜜的蓝风信子在我心灵盘绕。
我感到你的眼睛在漫游,秋天很遥远:灰色的贝雷帽、呢喃的鸟语、宁静的心房,那是我深切渴望飞向的地方,我欢乐的亲吻灼热地印上。
在船上瞭望天空。
从山岗远眺田野。
你的回忆是亮光、是烟云、是一池静水!傍晚的红霞在你眼睛深处燃烧。
秋天的枯叶在你心灵里旋舞。
(王永年 译)
巴勃鲁·聂鲁达(1904~1973),原名内夫塔利·里加尔多·雷耶斯·巴索阿尔托,智利当代著名诗人。
生于帕拉尔城。
少年时代就喜爱写诗,16岁入圣地亚哥智利教育学院学习法语。
1928年进入外交界任驻外领事、大使等职。
1945年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智利国家文学奖,同年加入智利共产党。
后因国内政局变化,流亡国外。
曾当选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获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
1952年回国,1957年任智利作家协会主席。
主要作品有《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1924)和《诗歌总集》(1950)。
197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智利著名诗人巴勃罗·聂鲁达,原名内弗塔利·里卡尔多·雷耶斯·伐索阿尔托,1904年7月12日生于智利中部的帕拉尔城。
聂鲁达从小酷爱读书,学生时代就开始写作。
但是他的文学创作活动遭到父亲的坚决反对。
于是1920年10月,他决定此后只用笔名发表作品,这个笔名就是巴勃罗·聂鲁达。
1923年8月,他的第一部诗集《黄昏》正式出版。
第二年他的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之歌》问世,在这两部以爱情和大自然的风光为主题的诗集里,充满了孤独、悲伤的情调及对往事深情的回忆。
文学创作上的热情和所取得的成就,促使他最终决定放弃在大学的学习,全力投身于文学创作事业。
在聂鲁达生活和创作的道路上,1924年至1927年是一段极其艰苦的岁月。
一方面由于放弃了大学的学习,父亲十分生气,中断了每月寄给他的生活费,而他自己又没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因此在经济上非常拮据,甚至到了有时整天都吃不到东西的程度,只好靠搞些翻译、给出版社打杂和卖画度日。
另一方面这时的智利政局不稳,卡洛斯·伊巴涅斯上台后,学生运动处于低潮,镇压工人的事件不断发生,知识分子中情绪普遍消沉,整个社会动荡不安,加上那时代的智利文人,稍有成就的一般都设法出国游历,于是聂鲁达也决定自寻门路到国外去。
他通过一位朋友的介绍,见到了当时的外交部长,谋得了智利驻仰光领事的职位。
外使生涯 巴勃罗·聂鲁达 1927年6月14日,他离开圣地亚哥去缅甸赴任。
从此,聂鲁达进入了外交界。
先后担任过驻锡兰、雅加达、新加坡、布宜诺斯艾利斯、巴塞罗那、马德里等地的领事,驻巴黎处理西班牙移民事务的领事、驻墨西哥总领事、驻法国大使等职务。
在东方的五年是他在精神生活上痛苦和孤独的时期,反映在创作上,这个阶段他的主要作品《地球上的居所》就是一部情调低沉、词句晦涩的诗集。
虽然这是一部颇能表明他的写作方法和艺术风格,有一定代表性的作品。
1932年秋天,他回到智利。
一年后被派到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担任领事职务。
不久,他被任命为驻西班牙巴塞罗那领事。
1935年2月3日,他作为领事移居马德里。
在西班牙的经历是聂鲁达生活和创作上极其重要的阶段。
那时他己是一个相当有名气的诗人,所以,一到任就很快地结识了许多西班牙文化界的人士。
起先,他们经常一块饮酒谈天,过着悠闲的日子。
他们还创办了一个由聂鲁达负责的杂志——《绿马诗刊》。
然而不久,西班牙内战的炮声响了,法西斯分子向新生的共和国发动了疯狂的进攻,战争的气浪强烈地冲击着这位智利外交官——诗人。
虽然,最初阶段由于他的外交职务使他不能介入这场斗争,但是,西班牙的著名诗人、聂鲁达的好友加西亚·洛尔伽的被枪杀,马德里的被轰炸以及他亲眼看到西班牙首都街头无数儿童所流的鲜血,终于促使他不顾一切,坚定地站到了西班牙人民一边。
因此,他被免去了领事职务。
但这场西班牙人民反对佛朗哥的战争,对聂鲁达的思想和写作影响是极其深刻的。
他不仅写出了著名长诗《西班牙在我心中》,还走上了与人民群众相结合的崭新道路。
他积极参加了营救被法国达拉第政府投入集中营的西班牙人的工作。
从1940年冬任墨西哥总领事到一九四三年冬返回智利期间,聂鲁达先后写出了《献给玻利瓦利的一支歌》、《献给斯大林格勒的情歌》、《献给红军的一支歌、庆贺到达德国边境》等出色的诗篇。
流亡生活 1945年是聂鲁达政治生涯中重要的一年。
这一年他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得了智利的国家文学奖金,同年7月8日他加入了智利共产党。
接着他利用负责总统竞选宣传工作的机会,广泛地接触各阶层群众,他去过边远的城市、乡村和矿区,了解人民的疾苦。
但一年以后,智利政局发生了急剧的变化,魏地拉总统倒向了反动阵营。
1948年2月5日,政府对聂鲁达发出了通缉令,他被迫转入地下,然而并没有因此停止创作活动。
在人民群众的保护下,尽管经常转移住处,生活极不安定,他却在这种动荡的日子里完成了他的最重要的诗集《漫歌集》译《诗歌总集》或《大众之歌》。
这是一部拉丁美洲的史诗。
诗中颂扬了拉丁美洲历史上各个时期的英雄人物及水手、鞋匠、渔民、矿工、农民等劳苦人民,揭露了罪恶昭彰的剥削者、掠夺者、压迫者和独裁者,深情地赞美了自己的祖国——智利。
诗集中包括了曾单独发表过的长侍《马楚·比楚高峰》、《醒来吧,劈柴工》(—译《伐木者醒来吧》)和《逃亡者》等。
这部庞大的诗集是聂鲁达诗歌创作的顶峰。
此后,聂鲁达被迫流亡国外。
他奔走于世界各地,投身于保卫和平运动,除非洲大陆外,世界上大部分国家他都去过。
1950年他获得了国际和平奖金。
1951至1952年,他曾来中国访问。
1953年8月12日,在智利新政府撤销了通缉令之后,聂鲁达回到了圣地亚哥,受到了首都人民的盛大欢迎。
他的作品又得以在智利公开出版。
编辑本段晚期 1953年后,他曾多次出国访问,应邀参加各种国际会议,同时写出了《元素之歌》 、 《新元素之歌》 、 《葡萄和风》等世诗集。
1957年,聂鲁达当选为智利作家协会主席,这一年他再度访华。
陆续发表的作品有《黑岛札记》 (1964)和诗集《在匈牙利进餐》(1965年)、《鸟的艺术》、《沙漠之家》(1966年)等。
1968年,他整理出版了《聂鲁达全集》。
1970年,聂鲁达被智利共产党推荐为总统候选人参加竞选。
接着共产党和一些党派组成了人民阵线,为了让阿连德成为人民阵线唯一的候选人,聂鲁达退出竞选。
由于人民阵线在选举中获胜,阿连德当选为智利总统。
聂鲁达出任驻法国大使。
1971年10月21日,瑞典文学院宣布授予聂鲁达诺贝尔文学奖金,“因为他的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
” 1972年11月聂鲁达因病辞去大使职务返回智利,受到热烈欢迎。
1973年9月23日,在阿连德政府被推翻后的第12天,聂鲁达与世长辞,终年六十九岁。
个人生活 聂鲁达的一生有两个主题,一个是政治,另一个是爱情。
他早期的爱情诗集《二十首情歌和一首绝望的歌》被认为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1930年,聂鲁达在爪哇与荷兰人玛丽亚·哈根纳尔(María Antonieta Hagenaar)结婚,他们在思想上有着很大的差别,9年后,两个人离婚。
此后,聂鲁达与一位法国姑娘相处了一段时间。
1943年,聂鲁达娶了他的第二任妻子,阿根廷画家卡瑞尔(Delia del Carril),1955年离异。
几年后,聂鲁达遇到了他此生的挚爱,智利女歌唱家乌鲁提亚(Matilde Urrutia),1960年,聂鲁达将《一百首爱情十四行诗》(Cien Sonetos De Amor)献给乌鲁提亚,他认为乌鲁提亚跟他最像,他们都是智利这块土地上的孩子,乌鲁提亚是他的爱,是他的灵感。
他们1966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幸福。
汉语译介 聂鲁达在中国 中国译介聂鲁达诗的第1人是袁水拍(从英语译本转译),从西班牙语原文直译聂鲁达诗的第1人是王央乐,其他译者还有王永年、张广森(笔名林之木)、赵振江、陈用仪(笔名亦咸) 李宗荣 等人。
林光从原文译出聂鲁达回忆录《回首话沧桑》。
聂鲁达在台湾 1970年代末到1980年代初,台湾的陈黎(原名陈膺文)和张芬龄(陈黎的爱人)2位中学英语教师据西英对照本译出许多聂鲁达诗(2人大学时在英语专业以外,也学习了西班牙语),是台湾首度译介聂鲁达。
名人名言 巴勃罗·聂鲁达在创作 “我从大地与人的灵魂得到莫大资产。
没有不能克服的孤独。
所有的道路都通向一点,那就是把我们原有的形象传达给别人。
因此,要抵达可以跳原始之舞,唱叹息之歌的圣城,就必须慢慢超越孤独与严酷、孤立与沉默,在这舞蹈与歌唱中,满含着远古以来的仪式:相信人之为人的自觉与共同命运。
”
帕布罗·拉雷恩的一部邪恶华丽的电影,关于智利政治家/诗人。
帕布罗的《追捕聂鲁达》以政治歌舞开始,变成黑暗童话,以命运华尔兹结束。
听那些俗气的三拍子音乐。
节奏进入你的血液(就像血液进入最后一幕的雪景一样)。
以你的伴侣为例。
他/她应该玩得开心,尤其是如果之前确信这位智利导演(《后事》、《第一夫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惨主义者的话。
不过,最好先复习一下这位诗人/政治家的生活和工作。
否则就会是:“哦!真的吗?聂鲁达是一位同情共产主义的参议员,在20世纪40年代末的智利逃亡。
我不知道。
在发表诺贝尔奖获奖歌词的同时,还发表国情咨文?”
非拉丁美洲的观众,即使部分迷失,也会认出该大陆最著名的艺术输出品——魔幻现实主义。
这是导演帕布罗和编剧吉列尔莫·考尔德龙用幻想为他们的追求情节壮胆的方式。
盖尔·加西亚·贝纳尔,疯狂的眼睛和胡子,扮演警察侦探诞生于聂鲁达的想象。
(他是费克斯探长,偏执到孤雌。
)讽刺风格无处不在,从一个富丽堂皇的沙龙开始,客人们在那里使用开放式的小便池。
然而,他的语气是权威的、狡猾的,有时是邪恶的奢侈。
而路易斯·尼科笔下的聂鲁达也配得上菲利普·诺瓦雷笔下的《邮差》:两个矮胖的、光辉灿烂的显贵的预言家,凝视着流亡者享有特权的永恒。
By:Nigel Andrews
宗教仪式的社会性表达
HKIFF49-1// 前摇有点太长了,感觉有些镜头可以不用停留那么久。看得出导演很想表达一些文化习俗上的内容,但有些情节的插入显得有点突兀和没有表达完整,看起来怪怪的🫥 一直在猜测小曼的故事,结尾的反转确实挺意外,但回想前面的铺垫又觉得挺合理。怀孕生子从来不是女性的义务,堕胎权也应该掌握在女性手中。男的只管爽爽,然后拍拍屁股走了,真贱啊。多一星给这个社会议题。
#27thSIFF UME影城(新天地)映后场电影本身不是很出彩,听完映后其实是构思很好的,想利用弃婴舱的话题来引发社会对性侵性暴力的关注
或将成为今年最喜欢电影。喜欢最后两个人在床上相拥的镜头,像里面作为故事seed的戴胜鸟一样,两位坚韧的女性相互搀扶,平和地接受苦难和新生,在水源和旷野间找到一条路。电影里几乎总是下雨。不管作为水向前流,还是跌进泥土往外爬,大雨向下,女人向上。
张吉安将魔幻融入现实,直视马来西亚社会难以启齿的禁忌,加上廖子妤细腻表现、许恩怡苦练口音演出,为凡世里受苦的女性发声。
靠洗花水祛除霉运,戴孔雀翎求得幸福,天堂在母亲脚下,生命在女人子宫。米兰加保人的财产由女儿继承,举行盛大的仪式庆祝女孩的满月礼。这边的女孩不被重视,在电影院厕所里梦到被摸下体。长了双器官的婴儿要从性别里择一,意外诞生的婴儿要被丢弃。弃婴舱倒数的三十秒,也是母亲真正切断脐带的时刻。
#SIFF27#看的第三部张吉安,喜欢《南巫》的鬼魅,不喜欢《五月雪》的空有题材。感觉这部介于了俩者之间,偶尔出现一下东南亚奇幻的部分很迷人,又在讲一个“弃婴箱”的现实题材。但结尾又有一个那样“戴胜鸟”解释的字幕,让人觉得,时常想拔高自己但又没找到合适的方式。
还可以啊
弃婴舱为切入口,讲述被穆斯林父权制吞噬的马来社会。张吉安还是擅长用符号隐喻来渲染故事的底色——古兰经里的蜗牛,衔走脐带的戴胜鸟,仁慈之眼的菩提树。最后一幕三位不同种族处于不同文化序列的三位母亲相互对视,我是第四堵墙外的另一双眼。高赞评论之一所说的“猎奇风俗表演”指的是森美兰州歌颂母亲的碟子舞还是印度婚礼之舞?导演映后谈“这些不是符号,是马来人民拥有共识的日常”。当他真诚地在影片中展现着文化的内部视角,讨论在马来西亚独特情境下性别与生育的谜题,试图向观众打开一扇理解他者之门,却被解读为讨好的“猎奇”…我们在怎样高傲地俯视着南方世界。
能看到映后谈真是太好了。想说有些人真的不懂马来西亚也不懂马来西亚复杂的种族之美,好了今天不要再生气了,已经被败坏的穆斯林秩序气过一遍了:)
Pavane for an infant借用拉威尔的*for a dead princess熟悉的张吉安语法符号,华人女性在异质文化中的主观经验,落点在非自愿生育上给女性带来的伤痛,正邪对立被摆在两性之间,显得有点过于简单粗暴。但是张吉安对于那个不一样吉隆坡的描绘,仍然令人深陷其中,大都市景观几乎完全被隐去在背景中,取而代之的是朴素的看不出时代背景的生活场景,无时不刻被大自然的神秘气氛所侵入,观影体验上有一种跟着女主的那句台词深呼吸的放松感,母系氏族的奇观性舞蹈,好像在告诉女孩们可以有逃离的出口,然而结尾印度婚礼的孔雀舞又好像在宣告一种背叛。每部必出现的拿督公,这一次被狠狠黑了一把,也算是一种自反的趣味,还有拿文艺男青年开涮,引起全场哄笑。比五月雪观影体感友好一些,但是没有了五月雪最后的震撼
202508于槟城影院第二次看导演张吉安的作品,比上一次看《五月雪》要平和一些。
没感觉,有点平淡,可能是我对这种类型的题材不感兴趣吧
马来西亚巫裔、华裔、印度裔三大民族表面和谐共处实则从不通婚融合,而不同文化身份的马来女性却遭遇着同样的弃婴之苦,贫穷、被强暴、疫情封城导致的怀孕等困境的展现跳出了点将式一字排开的生硬方式。外壳如此,实际上是一个生育困境里girls help girls的故事。观影体验:民俗风貌实在美丽,电影叙事也实在煎熬。
好看
结尾时候我哭死 不知道为什么…我挺喜欢的。看的很肉痛又很感动很难受,感受太复杂了……这太深了…ps呼唤一个片尾曲
6.17 SIFF 映后
TIFF 给我带来一些大马多元文化的震撼。直到映后见面之前,一直以为导演是女性来着...
还是张吉安一贯的风格,将马来民俗文化与现实结合。也是又一部男导演对女性命运与女性议题的关注。个人还是很喜欢的。片尾曲竟然是之之唱的!
#HKIFF49 随时切入的监控视角、雌雄同体的动物、猎奇的舞蹈仪式、以神之名实施的暴行,与卖力设计的看点相比,表达和叙事就显得单薄而粗糙了,像借影视载体做的马来西亚社情调研流水账纪录,这类议题理应值得更用心更深入的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