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见识过这种故意“反故事”“反语言”的作品,但是一看始终是充满疲倦。
无奈看着那个评分的确很高,所以耐着性子再仔细检查一遍,想知道究竟是“皇帝的新衣”还是“遗漏的古董”。
首先,原著是一部非常出名的小说,虽然没有看过,但是毕竟数字是比较科学的证据。
据说最突出的是其语言,语言本来就是很难评价的艺术,何况电影把主人公,老头特龙的“自述”很贴切的带着“游离感”的“叨叨念”。
下面这一句“我们去偷马。
他是这么说的,人就站在小屋的门口,在我跟父亲来这里过夏天的时候。
那是我十五岁,一九四八年七月初的某一天,三年前德国人撤走了,但我不记得我们谈论过这些事。
至少我父亲没有,他从来不提战争。
”就是我找来的原句,找到的一个例句。
很明显——简单。
电影明显没有按照原句来,但情节跟得很紧。
情节还原也是花了点工夫的,因为我的性格无法让我接受其节奏,所以我得花多点时间查阅其他资料,来填补一个完整的叙事过程:主人公特龙本来跟着父母和姐姐一起住得好好的,有一天父亲买了块便宜的农场,而且只带着我一起去到这块地劳作。
说白了就是砍木头,运木头,卖木头。
而特龙作为一个孩子,那自然是边玩,边工作,边成长。
对于特龙而言,跟邻居约恩一起去盗马是最难忘的事,不仅刺激,而且还意外地感受到他人世界的迷离(约恩为什么会突然对鸟巢里还未孵出的蛋下手,而又显露痛苦绝望的表情)。
后来特龙在父亲口中清楚了原因:约恩负责照顾一对双胞胎弟弟,可因为他贪玩外出,结果双胞胎弟弟在家玩时,一个开枪打死了另一个。
毕竟是他的错,他的责任,他无法面对。
而后约恩在弟弟的葬礼后就离开了,等到活下来背负着开枪杀人的弟弟成年后,突然才跑回来,要回自己的土地。
当然约恩离开后,经历了什么,而被“夺回”徒弟的弟弟之后又是怎样的人生,那毕竟是“远在主人公世界之外的故事”。
主人公继续自己的生活,进入青春期的他,暗地里爱慕着约恩的母亲。
可是回头他发现,自己的父亲和约恩的母亲有“奸情”。
这让他感到双重的背叛,开始心里厌恶父亲。
而后,农场的一个人向特龙说明了缘故:特龙的父亲和约恩的母亲,曾经一起为对抗德国法西斯工作。
而约恩的父亲选择“静默”。
换言之,他们有“革命感情”,而约恩的父亲是个懦夫。
然后,特龙和父亲一起运输木头:先是砍伐木头,然后堆成堆,选择好的时机,把木头推下河,让河流带着木头到城市里去。
然后他们骑着马,一起运送木头(遇到受阻搁浅,或者纠结一起的木头,就进行处理)。
然后父亲让他一个人回家,永远地留下来。
作为赔罪,他把卖木头的钱留给了特龙的母亲,而特龙的母亲给特龙买了一套新衣服,特龙看起来是个成年人了……多年后,特龙长大,老了,妻子死后,他也回到了当初父亲留下的那个地方。
在那里他遇到了约恩的弟弟。
而后,特龙的女儿找了过来,找到了他。
而他找不到父亲,还有约恩的母亲,也没有看到约恩,毕竟时间流逝,很多人已经离开了特龙的世界。
特龙喜欢和女儿朗读《大卫•科波菲尔》书中的名言:“我是否无法成为我自己人生中的英雄?
亦或是其他人担任主角,时间会告诉我们的(肯定这句话有很多种翻译法,但是我确定我理解准确: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是自己世界里的英雄、主角,也许我的生命由别人把持,我只是个配角,不过这一切需要时间来印证)。
”很明显,无论是特龙,还是我们,都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待别人身上发生的一切,无法走进别人的世界里。
但是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会理解很多不可思议,无法接受的事情本身都有其背后的原因。
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无法走进他人的世界。
而明白这一点,就已经成年,同样也进入了孤独的世界。
所以,特龙妻子死去后,他选择逃离,回到父亲当初留下的地方。
虽然女儿费尽力气找到了他,但是很明显,特龙的离开与他的父亲一样,有自己的理由。
从这点看,《外出盗马》的故事和刚刚看的电影《4×4》中,谈判专家讲述的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白了,故事就是寻找那种成长过程中,大家“共有”的类似经历或体验。
2019-12-21
印象最深的有三点,父子关系、成长和爱。
《外出偷马》中的父子关系有爱,有对立、有反抗、有吞噬、有敬爱、有彼此的影子。
在雨中洗澡的那段,是最完美的时刻,大雨中两个人都是孩子,父子的关系是被削弱的。
上述种种关系,无论带来何种感受,都是把父子绑定在一起,男主是离不开父亲的。
他希望不是任何人的儿子,可那些复杂的情感关系时时刻刻提醒他都是父亲的儿子。
如果带有某种越轨性质的暗恋激发了男孩快速成长的欲望,那父亲带他,但最终是他沿河一遍遍将搁浅的木头重新推入河流中,则再某种程度上促使了父亲形象的消失以及他自己的成长。
最终,父亲变成一封短信宣告消失,一个未曾出现过的母亲,以一套成年人的西装宣告了男主真正的成熟——他也可以作为一个男人的形象出现。
无论他愿意与否,他都一手促成了自己的成长。
不得不说,爱的很细腻,有很多隐喻画面,将整部剧串联起来。
最终,男主在回忆中逐渐那段“外出偷马”的经历,与那段经历,那段经历中的父亲、自己和一个女性和解。
但真正让他放下的,是他作为一个父亲出现,是成长之后不可逆转的衰老,谁又能逆的过命运,只不过痛不痛自己说了算。
不得不感叹,三个女人的形象着墨不多。
暗恋者,母亲,女儿,但却把控着男主成长、成熟和和解这三个重要的生命节点。
大概从没有孤立无援的成长,总在某些时刻有人陪伴,有爱陪伴。
首先,没有读过原著,无法判断是不是把原著的精华表现出来了。
但就电影本身来说一部画面精致的意识流作品。
可能片子比较新,也不是什么美国大片,看过的人不多,看了短评有人说不知所云很沉闷。
不知是不是文化差异还是翻译的原因。
其实这个片子的信息量很大啊,如果都能get到里面的八挂那个戏剧冲突怎么会闷呢。
感觉北欧文艺导演是很喜欢碎碎念的,比如说伯格曼的《野草莓》和《芬妮和亚里山大》都是对昨日的光景无限回忆。
老伯这两部是愉快地回忆美好或狗血的童年,可以感觉到老伯对整个旧时代的怀念和留念,就算是狗血的情节也是一种搞笑的基调。
《外出偷马》也是差不多这样一个回忆昨日的文艺调子,但是比起前面两部前辈拍的就更阴郁。
《外出偷马》以一个老年人的视角展开,这个主人公是一个独居在山林中的老头,他自身也有一些心结一直没有打开。
整个电影基调是抑郁敏感的老年视角。
这可能是导致有人觉得沉闷的原因吧。
看的是原版原音配原版字幕(非英语)。
不知道这个片子现在网上有没有中文资源,也许现在豆上大部份看到的是英文字幕?
本人北欧语系的水平可能相当于英语四级的水平?
不敢说是100%听懂了,但是有原版字幕的帮助,可能有一些对话上的小细节没有get到,大致的情节还是秒懂的。
需要说一下为什么北欧文艺导演这么喜欢拍这种回忆昨日美好的题材。
这在其他国家也许也有这样的电影,但是为什么北欧这个题材这么突出,基本上在北欧可以说是一种主流电影题材。
也许相比于老牌工业国家英法德,经过一二百年深入骨髓的工业化,已经和农业社会拜拜很久了,北欧国家虽说都有很出色的工业基础,文化传统上还是有一种美好的自然田园梦。
就这部电影来说原著和导演都是挪威人,挪威相比瑞典更“原始”, 人口更少,整个经济也是在六七十年代开始起飞。
对于自从出了门口就是大自然的挪威人来说,这种回归自然田园的渴望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片中的情节外国人看起来可能是很田园诗意,但这个基本上就是挪威国民在经济起飞前一直从事的传统工作。
除了传统的捕鱼业,林业也是挪威很重要的收入来源。
很多男性就是在这个行业讨生活,在森林中伐木,再把木头扔到河里顺水而下,一路跟着木头,如果一堆木头被石头挡住卡在河里,还要靠人力去把木头推散,这样才能把所有木头送到下流的码头卖钱。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工作,体力和技术要求很高。
这些工作日常情节,电影里都有表现,每个北欧人对这个工作的流程都很熟悉,因为可能他们家里爷爷辈年轻的时候就做这个工作,并不是很久远的历史。
电影里对这个工作日常都有细致的表现,比如说怎么大家一起合力把树锯下来,怎么把木头去皮,再怎么把木头全靠人力去推到河里,最后爸爸在和情妇私奔之前最后一次和儿子愉快地骑马顺流而下,这个也是工作的日常,他们要看着木头确保全部都能顺利漂到河口出售。
看到豆上有评论说不明白男主梦中那堆浮木是代表什么。
其实那个就是他们工作的一部份,木头被石头卡住堆在河中心,男主跳下去游到浮木下面绑上绳子再让马把木头拉散。
至于梦中的木头代表了什么,也许就是男主对于爸爸私奔不辞而别的心结吧。
电影中自述男孩爸爸把孩子送回奥斯陆妈妈那就和他说我迟点就回去。
谁知男孩天天去车站等最后只是等到爸爸一封信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他们的人物关系也挺狗血的,见到评论好些人说看不明白说的啥, 这可能是跟导演的意识流拍摄手法有关。
整个情节是靠老头子的跳闪回忆推动,各种情节穿叉在一起。
如果不是有一颗八挂的心可能get不到这个狗血的人物关系。
(以下有剧透)影片一开始男主住在一个冬天的深山老林里,周围没什么邻居。
这个在北欧人看来是很亲切的,很多北欧家庭在树林或海边都有一个小木屋亲近大自然。
当然没有多少人像男主一整年都一个人住那。
这是他的特别之处。
然后出现一个老头邻居,这个人一开始就聊了一下但没有什么特别。
其实这个人是男主童年哥们的弟弟,这个哥们本来是他的邻居的儿子,家里还有一对双胞胎。
他家长外出让他在家里看孩子,他自己出去打猎了没想到双胞胎打闹的时候一个拿了枪乱动不小心把另一个男孩打死了。
这个后来遇到的老头就是那个把双胞兄弟打死的人。
男主后来请老头吃饭,老头说我知道你是谁,男主说我也知道你是谁,老头说我猜也是。
这就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了。
后来又闪回回忆,他和爸爸在那个夏天是真的很快活,天天住在小木屋里守着他们的林子,骑骑马,和哥们去偷马,也不是真的偷,就是偷别人的马骑会儿,这段闪会展现了诗意的青春和大自然。
后面发生了那个事故没多久后,他的哥们就离家出走了。
他自已的爸爸和这哥们的妈妈搭上了,还被儿子撞见了他们在一起。
这个儿子也就是男主对这个哥们的妈妈也有一点暗恋,他其实不太喜欢爸爸和这个女的在一起。
一方面是妒忌,一方面是怕失去爸爸的爱,两方面都有争宠的意思。
就表现在各种日常小细节里,可以自已慢慢体会。
然后这两个老头其实也是同病相怜的感觉,男主和老头聊天又闪回回忆,后面发生的情节就是男主被送回奥斯陆妈妈那,他就再也没见过爸爸。
然后爸爸寄了个信给妈妈说不会回来了,然后我卖了木头那个钱你就拿去吧。
他们两母子就去瑞典的银行拿钱,其实也没多少,妈妈就说不知道卖木头能有多少钱。
其实是暗示爸爸是不是扣了一点,儿子的心情复杂。
这个木头是和爸爸一起砍下来,一起看着漂到河口的。
其实也有他的功劳,这下倒成了爸爸最后的礼物了。
这个敏感的男孩有一系列表现这种复杂心情。
然后妈妈用这个钱给他买了一套定制西服,也就是男孩子长大了,这下要代替爸爸做家里的男人的意思。
然后再联想到片子开头暗示男主因为一次交通意外失去了妈妈,因为当时是他开车,所以一直有一种负罪感,看到这里大概可以理解为什么男主要离群独居,狗血的人生不解释。
然后他通过和另一个老头聊天补齐了后来发生的事,这个老头说十年后没多久我哥就回来了,也就是男主一起在夏天玩偷马的那个哥们,他一回来就要求继承家族农场,本来这老头觉得他哥没有资格因为这么多年都在外面。
但因为他哥是长子,所以只能自已滚。
他就一气之下再也没回来,出门的时候有个镜头是男主的爸爸看了他一眼,也就是说男主爸爸离家私奔后一直和他哥们的妈妈住在一起。
然后男主问这老头你这些年都干啥了,他说就四处打打工最后回到了这个小童年住过的地方。
整个电影在这就差不多圆满了。
其中闪回还展现了为什么男主爸爸和哥们儿的妈妈搭上了,就是因为二战这哥们儿妈妈是革命份子,他爸爸不是,他们搞地下活动的时候,遇到敌人老公什么也没帮她,男主爸爸倒是帮了她一把,之后他俩就搭上了。
经过二战的人也是九死一生,他爸爸可能也要放飞自我活一把。
电影中主线是男主和爸爸的关系,他一直很恨他,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要骗自已跑了。
后来通过闪回和另外一个老头的聊天回忆可能慢慢也打开了这个心结。
中间展现了各种人物的命运和北欧的大自然和美好的夏天,恣意的童年。
这大概是这部片子想要表达的东西吧,一种旧日情节。
其中主角回忆是通过老年人的敏感视角,是一种压抑微妙的情感,和那些以比较讨好的以儿童视角展现情节的电影情感又不太一样。
可能更微妙,要细心体会。
老年人本来就比较丧,这大概是有些人觉得闷的原因。
但是豆瓣废材这么多相信应该还是可以接受的!
精美的画面给片子加分不少。
最后一个彩蛋,男主老头的扮演者是真爱如血里最靓的崽,Alexander Skarsgård 的亲生爸爸。
他本人是瑞典人,感觉他其实比在好来乌混得风声水起的儿子更文艺。
如果在瑞典生活了四十二年的我最终还是回到了15岁夏天的小镇;如果等到夏天过去,爸爸还是会永远地离开;如果解除木头被绳索的禁锢,它们却还会被礁石拦截......这些矛盾不可解,那么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偶然看见《上帝笑了99次》这本书中的解答,简单来说,因为追求意义的过程本身就是意义,达成目的所进行的活动本身也是价值。
15岁的我和现在的我都生活在这个小镇,但几十年的羁绊和生活记忆让我变得不同。
15岁的树林,是放肆奔跑、冒险偷马的地方;现在的树林,回忆与遗憾共存。
过程是独立的,从不因为结果不尽人意就失去了它的色彩。
生活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人性却用绳子将我们捆绑在一起,没人能逃过痛苦和惩罚。
拉斯意外杀死了自己的兄弟,却无法用“意外”二字让自己释怀;我的妻子车祸去世已经三年,却时常闪现在我的脑海。
可以说是幸存者内疚,但内疚之外的是遗憾和空洞,因为对于活着的人来说,生活从此出现了一块无法弥补的黑洞。
很触动我的是,电影中的人所展现的自信和傲气。
爸爸笑着说:“我来决定什么时候砍柴。
”气候湿润雨连绵又如何?
水位低下不便运柴又如何?
木头能不能运到瑞典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这种对自己生活轨迹的控制。
“他想这样做,我们就这样做”“我把我的血和命运混在一起,顺其自然”这般超脱和放手羡煞旁人。
叙事方式颇有意识流的味道,但似乎由于篇幅有限,或者说是特意追求这种朦胧和留白,一些答案没有揭示。
比如我对拉斯妈妈的性幻想、开头拉斯对于一次杀狗经历的描述细致到居然令人浮想双胞胎惨剧。
也许看了书会有更深的感触。
两山峡谷,清波荡然,取景之地孤独和闲适共存。
让人在树林中迷失,也在回忆中迷失。
Tina
2019年,曾三次获得柏林金熊奖最佳影片提名的挪威电影导演汉斯·皮特·莫朗(Hans Petter Moland) 改编了著名作家 帕特森(Per Petterson) 的代表作《外出偷马》,并获得了第六十九届杰出艺术贡献银熊奖。
而笔者看完此片,并不能说电影本身的失误,更多的是意识到未有与小说同样感受的怅然若失感。
简单来说是近来文学改编的“文艺电影”的“通病”——与小说给人的感觉相去甚远,而这种“感觉”究其缘由则与受众的“共情”程度有关。
作为文学作品改编的电影,更多表现的是人物的行为,文学作品中则更多地表现为人物的心理活动。
从这个微小的区别衍生出电影观众与小说读者逻辑上的不同。
电影观众更多地是通过人物的行为来判断人物的心理活动从而达到“共情”状态,而小说的读者更多的是通过人物的心理描写在大脑中构建出适合人物这种心理的场景,即从“共情”状态衍生出心中的情境。
可以说小说读者的“共情”先于电影观众,随着故事的展开,必然“共情”的程度上也深于电影观众。
诚如作者所言“于是,我们只看到人物在行动,看到人物最直接的愤怒,悲伤,失落——一切情绪都清晰到了一种近乎单调的程度,我们看不到文字对这些激烈情绪的接纳和发酵。
”电影的语言只呈现了人物单层的情感,而不能完整地模拟人物内心的“情感立方体”,“闪回是电影介入回忆最便利的方式,一如这部电影重复所做的那样。
它足够凌厉和直接,却也因此剪切掉文学描述中最暧昧的心理意识,只剩下冷淡的人物信息”,即便使用了例如“闪回”、“蒙太奇”、“长镜”等镜头手法,仍不能触及人物内心那种朦胧与暧昧的状态,透过这种朦胧与暧昧的滤镜,我们得以模糊一些现实中令人无法接受的现实——例如电影中朋友的误杀、父亲的出轨行为,让我们能感知到人的韧性以及柔软性,在那波澜不惊细水长流的叙事下,隐藏的是惊涛骇浪的二战发展以及男孩“失去”的半生。
但这种模糊放在电影中反而会成为误导观众事实的绊脚石,所以很多文学改编电影被人打上“主题不明,暧昧不清”的标签。
另外,电影对其他作品的改编本身就是一种对文本的解构,从解构出来的零部件进行再整合,从而梳理出“起承转合”这样的“情节”,将高潮和电影的主题内涵放在影片最后是一贯的处理方法,也是引导观众产生“共情”最有效的手段。
而文学作品中从一开始就将“五十年的厚重感与往昔的情谊”这样的主题与内涵均匀地铺散在字里行间,读者从一开始就处于“共情”的氛围之中欣赏整部作品,得到的精神食粮自然是比电影观众更上一乘。
但是并不是说文学与电影、原生的作品与解构后的文本就一定是二元对立的状态,那些无法刻画人物心理活动的大型场景其实可以用具现化的虚拟场景进行表现,例如一些恐怖电影中将不存在的受害人心理活动场景化。
如果是随着剧情推进进行的零碎化的人物心理活动,可以直接以添加文字辅以转场的方式配合出演,例如新房昭之对于西尾维新的《化物语》改编,把小说中的氛围通过超现实主义的虚拟场景加上文字闪回的方式,精准捕捉人物的心理状态,从而把一段看似无聊的小说对白原汁原味地呈现。
电影开始时即是冷色的挪威森林之景。
主人翁Trond作为一位独居老人站在木屋前,皱纹疲惫,大雪纷飞。
他往前走,撒尿,并且看向一旁的枯枝败叶,画面突然切到极暖的夏天,同样的景别和构图,换成了绿色的嫩叶,然后又迅速回到冬天。
老人接着回屋,换衣,洗漱,上床睡觉,然后被邻居半夜找狗的声音吵醒。
接着是两人在雪中对话,并且这场对话带出了老人关于五十年前那个夏天重要的人际脉络。
小说中十几页的描写电影两分钟就演绎完成了,如果将主人翁置身于一个虽是冬天但处处充满五十年前夏天回忆物件的虚拟场景,并辅以文字闪回进行解释说明的方式,可能更加精准地剖析角色的心理状态,而不是浪费两分钟忠于原著表现一下老人的流水账日常生活。
另一种方式则是在场景中关键物件的表现上下功夫,比如造梦大师今敏就非常灵活地运用玻璃制品或镜子直接表现人物的心理活动,因为这一类物品可以映射人物的身像,但镜中的人物又非真正现实中的本人,只是展现了另外一个层次的本人,作为心理活动的暗喻精准且微妙。
再如《千年女优》中“门”作为隔离两个不相关空间的隔离板,也可以看做是连接两个不同空间的连接器,化作实际的镜头则是主人公推开门进入回忆,关上门则回到现实。
门的作用放在《外出偷马》中可以运用为独居老人打开小木屋是现实的冬天,再次打开邻居的门攀谈则回到五十年前那个回忆的夏天。
如上所言,现实题材的电影处理模糊与暧昧的心理活动总是导演与影迷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尤其是文学作品中人物的心理活动尤为重要,甚至可以称作是作品文学性的体现。
“文艺电影”的标签总是一些文学改编电影挥之不去的阴影,也许现实电影没有必要完全遵照动画电影那样拍摄非现实场景与夸张的人物造型,但是从文学改编电影中,观众“共情”电影人物心理活动的角度出发,多一些心理活动展示的转场与镜头,不但不伤害电影的真实性,反而比电影本身的演绎更简单、更立体地表现出这份“五十年的孤独感与再也无法重来的少年情谊”。
柏林影展最佳杰出艺术贡献奖。
影片在一个老者的叙述中,缓缓道来,他离开斯德哥尔摩人声鼎沸的喧嚣,回到自己位于挪威的老家-一个安静的小村庄。
次日回忆往事,不料童年时代的玩伴到访,打破了原本应有的平静。
那些隐藏在少年心中的伤痕往事历历在目,兄长意外的离世,父辈的不告而别,因战争产生的隔阂像病毒一般追着两个垂暮之年的老者不放,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开心中的困惑。
影片从一个男孩儿的视角展开,一场关于情欲,道德观念的追溯在挪威秀色宜人的自然风光中缓缓道来。
影片的构图,美感,摄影,色彩,不亚于另外一部奥斯卡级别的德国电影《无主之作》。
我极少在电影里看到如此一种与世隔绝又深入尘世的结合。
开头就是北欧山与水的长镜头,配以节奏明快又适当留白的配乐,辽远的无穷与紧凑的细节,立即让人有了无限遐想,极具张力。
若是按二流三流配乐家,怕不是又得配上那些冗长的旋律,以显山势起伏,森林深邃,河水延展。
这就是所谓,用力过度吧,我想。
说与世隔绝,除去最后两分钟,最具人类群落社会化的镜头就只有山麓下被皑皑白雪盖得严严实实的小村庄。
人类最引以为傲的社会秩序,人文伦理,仿佛也都被自然本身踩在脚下,不留情面,动弹不得。
说深入尘世,影片极力突出了人的各种感官感受与最纯粹的原始欲望。
Tront斜躺在船上用手轻抚水面,闭眼走在森林里听远处的鸟叫、回忆起父亲早晨磨刀霍霍的声音,去闻各种植物,和父亲争抢着在下大雨之时裸身到院子洗澡,还有Joh爸爸被木头砸断腿因为痛苦而有的声嘶力竭,而着痛苦同时来自肉体,更来自妻子与Tront爸爸的情愫暗生......这电影好看就在于,它不动声色地和盘托出了生活与生命的残酷与真实。
将平日里人们在都市里迫于生计的伪装,流转于亲友之间的迫不得已蹂躏撕碎,带来一种浪漫主义的臆想与现实主义的痛苦,然后策马扬鞭而去,留下囿于生活的我们,驻守在黄沙之中。
对白不多,但每一次转场都能让人细细琢磨。
“痛苦是自己定义的,你觉得不疼就不疼。
”Tront的父亲两次提到这句话,一是借以宽慰儿子要学会懂得运用人的主观能动性(我在写什么)来应对父亲将来的离开,二也是宽慰自己用以对抛弃家庭责任所承受的道德自我谴责的解脱。
痛苦可以自己定义,那快乐是不是也能?
当感受开始偏离社会的尺度,就像是将蓝色认成黄色,将A读成B,那么我们的根基会在哪里。
“我们是否会成为我们故事里的英雄,还是别人会成为主角,时间会告诉我们。
”相对于其他角色,主角Tront很少有个性化的表现,他就像一块镜子,反射着其他每一个人的生活。
潜入水里搬开阻碍的木头,都可以被看作是为了父亲所做的特意的邀功与证明。
而着反射点本身,到底具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的故事,应该只能发生在像北欧这样被自然严实统治着的地方,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与轻,顽强与脆弱,永恒与须臾,一切都可以在瞬间得以转换。
影评留了很多问号,是因为我不敢下结论。
如果我下了,他们便会在我脑子里演变再演变,直至根深蒂固,然后不可逆地改变我的生活,我害怕了。
时间停留在1999年,在挪威深山老林寡居多年的主角已暮年,偶遇邻居为儿时创伤的伙伴。
然后将时间切换到儿时,1948年,与父亲一起在深山乡村度过的一个假期。
然后时间不断地在1948的夏天童年和1999的冬天现实中切换。
他的一生,从童年起就不段地失去,失友、失情、失父、失乡、失妻、失女......有生死的失,也有离去的失;父亲在少年少时决然离去去,留下一丁点钱,由母亲给他换得一身西装,他霎那成年。
每一次失都不能他决定,然而每一次失却给他留下无比的痛,堆积的痛,从未愈过。
他装着童年的痛而一生皆痛。
他也象他的父亲离开他一样,离开了他的女儿。
暮年时再一次审视生命的过往。
生命如断木汇入洪流,如骏马脱缰飞驰,我们何能明白和控制人生的方向?
我们不一定能在自己的一生中扮演主角,但我们可以决定我们自己痛与不痛。
于是,我释然了。
镜头太美了,北欧的山川森林田园景色极致的美。
由文字小说改编为影视作品的极致之作。
音效太美了—— 佩尔·帕特森的小说的特点是描写声音一大自然的声音和人的内心的声音。
而电影竟然达到了。
要紧的,不要紧的,在意义与无意义之间,走出又进入北欧山林。
Lars说,我杀了我的哥哥。
Trond愣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回答:那只是个意外。
你不知道枪上了膛。
Lars只有十岁,同胞的哥哥也只有十岁。
那只是个意外,村子里的人也说。
但我杀了我的哥哥。
父亲带他走到桥头,告诉他乘上那边的车,就能到奥斯陆。
父亲用力扯他的头发,父亲曾说你可以决定自己痛不痛,他一声也不吭,只是咬牙看着桥的尽头,看着那辆能带他回到奥斯陆的车。
他眼神很呆,父亲在他耳边轻声道,但生活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你可以去想它,不必为此而痛,但你可以去想。
五十年后,Trond才想起来问,是不是你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回来找我?
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父亲?
Trond在列车上捶打车窗,“是不是”的反复追问持续了五十年,但没有声音。
五十年后,Lars毫不客气地吃着饭,平淡地说,我知道你是谁。
Trond沉默了一会儿,我也知道你是谁。
老久后Trond在心里想,我觉得Lars的态度正在改变我。
忽视的东西在五十年后被重新珍视,重新珍视的东西又会再一次被大雪冻僵、被大雪掩盖。
女儿找到了他。
她说有时有时会感到恐惧,发现自己或许不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
他没告诉她,这也是他有时感到的。
“有时”或许是从那个清晨开始:他意识到只有自己是被“带到”山里度假的城市小孩——一个外人。
而父亲属于这个地方——所谓早就知道的永别。
父亲没有回到奥斯陆,可能竟然不是一种分离,而是主角团聚吗?
父亲的生命可能并不因为这场“偷窃”而破碎,反而因此完满吗?
可能并不存在偷窃吗?
Trond说,她失去了一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她才显得这样明亮,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关心过她失去孩子的伤痛,她是那么明亮。
唯一看到的明亮,最初的性冲动,却可能甚至不值得回想,重要的究竟是她失去了一个孩子,还是她是如此明亮,还是后来才知道的她的往事、她和父亲的二战?
所珍视的父亲、所珍视的明亮,反倒是Trond偷来的。
就像偷马并不是一场偷窃,他归还了马,意义也需要归还吗?
“那只是一个意外”,用那句俗话来讲,就是生命之轻,是大雪和原野中的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是在五十年后避开他人,陷入睡眠和酒精。
“我杀了我的哥哥”,则是回想中的生命之重。
Lars决定不痛,Trond还没决定好痛不痛。
有时是在回想中还原事情的真相,找到一个“意外”和一个回答,轻飘飘。
有时是在亲历时失却了感受的能力,像在大雪中冻僵了手,没有疼痛、不知所措,没有眼泪也没有情绪,忽视“死亡”。
但是没有找到“悔恨”,“毕竟她已经离开了三年……是我开的车,那是一个意外。
我并不感到悔恨,只是觉得失落。
”好失落!
连悔恨也被偷窃了吗?
悬置了五十年的反思终于降临,或许重新找到了他的“悔恨”,找到了他的父亲,并因此找到了少年穿上第一套西服时、“我感觉非常好”,找到了作为主角的新生,找到了他的重量。
但也只是“或许”。
和解不是终点,术语也不是。
如果我注定要在“失落”和“悔恨”、在“不痛”和“痛”、在“意外”和“死亡”之间徘徊,如果注定如此,那么注定徘徊。
老师作为作业布置的,看完后觉得是挺不错的片子。
首先原著保证了故事本身的质量。
导演非线性叙事使用的挺成熟的。
有人觉得没有看懂,我觉得很可能是因为中译做的不好,比如回忆男主父亲和邻居妈妈往事那段,Jon他爹还翻译乔恩,下面英文字幕就是Jon's father了,搞得人云里雾里。
不过故事只要稍微动脑,就自然地懂了,导演还是挺有水平的,毕竟是柏林电影节钉子户。
视听语言用得也相当成熟。
画面精致,小时候回忆是明艳的,老了之后的画画是灰暗的。
音乐十分有挪威味儿。
导演最有个人色彩的地方还是声音的运用,在全片都相当显著。
不管是森林里的种种声音,还是水下的声音、砍树的声音、火车的声音,非常有代表性,而且一定程度上和叙事是关联的,不仅仅是烘托气氛,还能标记情节。
这个导演让我联想到诺兰,电影的视听语言和叙事方式都像。
另一个联想到的是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同样作为北欧导演,他们的电影当然有许多相同的调性,《野草莓》也是讲一个老头回忆往事的,不过叙事没有插的这么乱。
二者在北欧风光和乡村生活,还有童年创伤、情感背叛上有很多相通的地方,体现出来北欧人的家庭状态也是相似的。
回到故事上,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老头直面自己人生创伤的故事。
妻子车祸去世让他本能地远离人群,而故人Lars偶然成为他的新邻居激起了他的童年创伤回忆,这些回忆主要关于死亡驱力和父之名。
总体来说电影/小说的故事文本是非常精神分析式的。
不做过多剧透,接下来我只谈谈印象深刻的地方。
1.离家出走。
全片最让我震惊的是挪威人(也可能是挪威男人)的离家出走近乎标配。
男主父亲不用多说,突然消失再也没有见过;Jon在家里出事之后自己划船离开了;Lars在Jon回来继承农场之后愤怒地离开了,再也没见过母亲;男主老了以后离群索居,自己的女儿(应该是,不确定)都找不到他。
唯一没有确切结局的是邻居叔叔,Lars的父亲,看起来有点老实的平头男人,他在腿断了之后就没有出现过了,Lars对他也避而不谈,合理怀疑他也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如此普遍,这个应该算是一种文化差异现象了,或许漫长的黑夜、寒冷的冬季让他们放弃了回家的念头。
2.父亲的结局。
虽然片中一直暗示父亲可能与邻居家阿姨,Lars的母亲居住在一起了。
但是那段回忆好像不是真的,因为男主在独白中提到Lars一直没有谈及关于他家人的事,之后就进入了那段回忆,Lars母亲在餐厅,镜头一转男主父亲在一个房间里擦鞋。
但是我不确定这个片段是不是真实发生的,它看起来更像男主自己的想象和对Lars讲述的补全。
也就是说男主希望父亲是这样的。
毕竟父亲和这个阿姨在战时就共事了,我甚至怀疑他们的配偶都是为了抵抗组织而做的假结婚(联想到了《潜伏》),他们对待自己家人的冷漠让人很难不联想。
也有可能是他们在战时才相识,Lars母亲是抵抗组织,但是他的丈夫并不支持他(片段中男人无动于衷),而男主父亲与她共同经历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于是他们产生了暧昧。
不管是哪种,两人之后在一起生活有可能的。
不过这样肯定会对孩子留下巨大的创伤。
3.循环嵌套结构。
全片的循环嵌套是很大的特点,不过应该会被经常忽视。
我感觉片中有一个对循环嵌套比较明显的隐喻,就是在大人都忙着伐木处理木材时,年幼的Lars自己把木棍的皮剥掉然后码好,男主说这就像微缩模型。
我觉得作者原意可能是是表达代际的模仿,其实也是对生命循环的一种隐喻。
这样的结构最重要的是讨论了死亡。
我们把全片的基础故事看作Lars开枪走火杀死了双胞胎兄弟,这也是男主一系列创伤的奇点,之后的回忆由它引起。
往下是Lars带猎枪杀狗、Jon打野兔,左右是刚出事后Jon与男主出去并摔碎鸟蛋,往上是二战、流弹打死的人与妻子车祸自己幸存,这是死亡的嵌套,而循环是一种不可停止的状态,从儿时体会到年轻的死亡的无力,到老去后接近孤独的死亡,他见证着,也从不同的嵌套中阅读自己的创伤。
而他能够见证这一切的原因正是他存活了下来,他是失手杀死双胞胎兄弟的Lars(片尾男主说我们非常相似),他是没有被养在身边没被打死的边牧,他是没从树上掉下去的鸟蛋、可以有无限的未来,他是二战无数的幸存者、同胞死在自己身旁,他是车祸时恰好存活的丈夫、抱着妻子寻找急救——存活成了死亡的背景,存在成了一种剩余。
死亡是不停的偱环,生活就像他在水下溺水的濒死体验,只有水下的隆隆声和无边的无力感,头上是浮木封住去路,只有父亲的帮助才能让他获救。
然而父亲走了,留下了卖木头的钱。
他似乎是自己杀死了父亲,因为他一体二面的恋母,所以弑父,他对邻居阿姨的同情和爱交织,以及对父亲的绝对信任,让他在暑假生活里产生了对阿姨的母亲般的依赖,正是这样的依赖,让父亲在自己心里完美形象崩塌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无异于亲手弑父,最后父亲真的离开了。
后来他的母亲带他买了新衣服,带着对母亲的依赖,他当时感受到了快乐,然而与创伤斗争的人生开始了,关于父亲的暑假的创伤一直刺痛着他。
是的,这是关于创伤的电影,在片头父亲就说:“如果你觉得不痛,那么拔荨麻就不痛”;在片尾苍老的男主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疤又说:“我们需要自己去决定,决定何时去痛楚”。
拉康在第十一期研讨班《精神分析的四个基本概念》中对弗洛伊德的死亡驱力概念做了重述。
死亡驱力意味着对创伤事件的强迫性重复,主体在这一过程中悖论性地获得享乐。
这一过程是偶然的,“被延迟”的。
那个创伤性的事件总是被主体在他者的场域遭遇,但是对创伤的消化总是“并非全部”,总是残余一个剩余。
这个剩余就是驱力的客体,一个创伤性的内核。
创伤性内核是存在于实在界的,我们可以看到创伤的症状,却看不到创伤得以产生的原因。
而从广义来说,我们一生出来,就是创伤性地存在着,因为我们是从实在界中脱落出来的。
阅读创伤,并且试着自己去决定,可能是小说和电影的内核。
沉闷,看不进去。
北欧乡野间的痛感青春,跨时空的气韵没太达成。
作 视听太反胃了
这没头没脑的故事也能来一部电影啊,我差点睡过去
没看过原著,对居高临下吹毛求疵的原著党鄙视至极。以一个正常观众来看,整部电影完成度很高,是一部难得的文艺佳片。只对个别演员不是很满意,比如那个孩子惨死、妻子出轨的丈夫,太年轻了,完全不胜任角色!
确实偷马了。童年阴影类
抹去电影 出张专辑吧
3.5星,镜头景色不错779
三体文笔比他好。宁丑不媚。媚了就招人烦了。来自无能或讨好我无意探寻。Youtube上梳个背头穿个体恤淡淡忧郁”你想像我一样成为一个年收入十万美金的全职摄影师吗?“基本也就这些路数。见过拉斯冯提尔割草吗?没见过也得见过帕拉杰诺夫吧。但是你又见过帕拉杰诺夫磨镰刀吗?低音呼噜噜出场积极性快赶上av叫床,签一个手卡一个点还配一个眼神标准mv创意(音乐再投个格莱美没问题)。找吧,哥们肯定拍过mv,说不定还有博主账号。三个镜头奠基调,五分钟内右上角;七情六欲鼓点驻,九天望土睡意消。在已经像疯了一样疯狂切镜的状态下收敛住了同一机位疯狂特写-中特写-全景-中特写-特写-大特写-全景-巨特写已经是一种节制为美的品德了。这时代原来悲哀到了这种程度了。
極為形式主義,聲音營造一種視覺與聽覺的不協調感,算是一個喜歡的點。從少年到老年,把中間經歷全抹去覺得有點意思之外,其他方面都很無力。尤其是看一個倒敘故事還要在故事裡面聽到好幾個故事。。很不受控。重點是單純以極為外部的視聽效果作為內心描述,但很可惜完全沒有起到效果,於是過程變得極為枯燥乏味,觀眾毫無參與性可言。★☆
更喜欢童年部分。那个夏天结束后,他长大了。
冰冷孤独,勉强看完
挺喜欢的,很棒的观影体验,放大了自然画外音的声效强调听觉体验,快速剪辑切分季节变化。浮现的问题也蛮有趣的,生命和人生之间的错位,每个人的生命是不是那么重要?他的诞生和陨灭都是自然结果,如果为一个人的生老病死伤感,在生命平等的条件下,动物、昆虫等其他生命是不是也一般重要?如果说人生是重要的,这是不是纯粹是人拥有情感拥有表达权的附加结果。尤其喜欢其中一幕小传德在北欧森林雨中,低鸣的雷声雨声,闭上眼睛仿佛能感觉到世间万物的脉搏。
需要一点点耐心 去真正走进那片挪威的森林里 它寂静幽深 却充满力量
过于老实的改编,显得散漫。配乐倒是亮点。
那是生命中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夏天,几十年后回到曾经呆过的地方,与年少回忆反复联结。青春期对性的幻想和欲望,对生命起始终止的懵懂感受。第一次牵手,搂抱,第一次面对死亡,第一次遇到喜欢的人被抢走,就如同胸口中了一枪,剧痛无比。可这些记忆在时间的长河中,就如同不断地旧衣换新衣,只有自己不断地思考,才能决定是否保留,是否要记住痛楚,是否要愤怒。
对大多数父子叙事永远缺乏共情。
不得不承认真的把我看得很困,当然根据诺贝尔文学奖作品改编肯定有它的优异性的,会具有一定的文学性,旁白也许就是来自小说,但是催眠效果真的太好了。再加上没有看过原著,电影又把时间线剪得特别碎,前后很多剧情在逻辑上的关系也不是很强,一些隐喻看得也比较懵逼,导致整个观影过程真的很疲惫。
自以为是的学生作品。在文本上运用了大量模糊的指代,企图调动观众共情来蒙混过关。把男人们心照不宣的苦涩作为电影的纽带,却没有呈现出更复杂更高级的男性形象。很可惜,电影里这群矫情逼让我完全无法感同身受。主角似有百般愁绪:对父亲婚外恋对象的觊觎,前启后合的两次落马,在瑞典街头没能挥出的痛击,帕金森之故握不紧的刀叉,妻子的不幸离世,代代相传的不告而别……也许“不幸会让人发光发亮”,但痛与不痛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如果浮生既往,无需介怀,又何必酗饮旧事,满灌愁肠?这个议题太过终极。导演显然也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两个小时里什么都没讨论清楚,却还在结尾轻率地解答,和整部片子的氛围更差之千里。在类似题材的文艺创作里,屠格涅夫的《初恋》才是标杆。
#欧盟影展 主角的生命体验主要就是由他与爸爸一起的那个夏天决定的,对自然生命、死亡、欲望的感知,包括和他爸爸之间的关系决定了太多,反而显得后面几十年都像是混日子...镜头很冷但反而给人温情的感觉,挺妙